“草!”

許大茂脾氣又上來了,舉起棍子就要上,“你別動,老子弄不死你!”

“煞筆,你屬狗的嘛,就知道叫喚,來啊!來啊!”賈旭東絲毫不虛。

“我去你奶奶的!”

許大茂服氣了,棍子一扔,掉頭就走,

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過,他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婁小娥也在圍觀人群當中,見狀不由冷笑嘲諷:“沒出息的東西,有種真敲過去。”

許大茂又炸了,指著婁小娥的鼻子吼道:“婁小娥,你找死是吧!”

“是啊,你敢動我一根手指試試?”

她雖然也瞧不上程治國,卻知道就算賈旭東是個癱子,但要是敢招惹程治國,程治國也會將他折磨的死去活來,

許大茂就是個窩裡橫的傢伙,

就算賈旭東沒癱,他也不敢怎麼樣。

“能耐了是吧,別以為離了婚我就不敢怎麼著你,老子照樣敢打你!”

見許大茂只叫喚不動手,婁小娥嗤笑一聲:“廢物。”

隨後扭頭就走。

“去你孃的,婁小娥……”

“煞筆許大茂,我日你大爺,你過來啊!”屋裡的賈旭東又罵了起來。

整個院子亂糟糟的,一大媽幾人聽著頭疼,見打不起來,招招手就撤了,

都是閒的蛋疼。

許大茂還想再還幾句嘴,但見周圍的人都撤了,怕自己等會兒下不了臺,罵罵咧咧的也走了:“神經病!”

他招誰惹誰了?

秦淮茹和秦京茹在屋裡冷冷的看著這一幕,沒有出去幫忙。

“這許大茂腦袋長包了?舉報了你們還敢進你們家門?”秦京茹驚訝的道。

“誰知道呢。”

秦淮茹懶得管,這一整個院子,就沒一個正常人。

回到家,許大茂拿個鏡子照了照,發現自己額頭上傷口還挺大的,血流了不少,

“瑪德!”

越想越氣,

仔細回想一下,最近自己根本沒招惹賈家啊,賈旭東平白無故的,跟自己玩命幹什麼?

不僅沒招惹他們,今早還幫他們舉報了程治國呢,

賈旭東不感激自己也就罷了,竟然還動手,真他孃的棒槌!

不行,自己得想辦法找回場子,

仗著自己是癱子就可以為所欲為?

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

在廠裡得瑟一番後,程治國就回院了,

怕婁小娥揪住他揍一頓,他沒敢往婁小娥門前湊,繞道回了家,

將屋裡簡單收拾了一下,又在院裡找了一圈,沒找到大黑,

大黑就是昨天咬賈張氏的狗,是系統獎勵他的,只是之前一直沒用,

他本想好好教訓一下晚上來偷東西的人,沒想到賈張氏還像以前一樣囂張,一頭紮了進來,

賈張氏的傷勢,估計沒兩三月好不了,受老大罪不說,而且還要搭進去不少錢,

程治國也懶得再搭理她,等她出院了再收拾她。

至於許大茂,那小子賊心不死,有時間還得好好修理修理他,讓他明白什麼叫人心險惡、世事無常。

簡單的做了頓飯,吃完之後,程治國正想著要不要再去會會婁小娥,卻聽見有人敲門。

“誰啊?”

“吱呀。”

房門開啟,秦淮茹走了進來。

程治國看了看外面的天,才剛黑下來,院子裡基本上都亮著燈,

秦淮茹膽子這麼大,來的這麼早?

似乎知道程治國心中所想,秦淮茹說道:“我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