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程治國早早起床,來到了廠裡,

昨天趙傳開就通知過他,今天開會,商討新車間的一系列人事任命。

而睡的死死的秦京茹卻被棒梗給喊了起來,

“小姨,我爸生病了,痛的都動不了了,你快去看看。”

秦京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嘟囔道:“怎麼生病了。”

昨晚許大茂像是瘋了一樣,鬧到晚上兩三點鐘,導致她也沒辦法回來,只能跟程治國在那裡玩遊戲,

剛開始她還能忍著,最後實在凍的受不了了,硬著頭皮跟程治國蒙了同一個被子,

兩人坐在被子下,玩了半天遊戲,

秦京茹充分見識到了他的無賴,

那傢伙剛開始玩t衣服遊戲,她每輸一次就t一件衣服,

秦京茹剛開始還不好意思,但當她贏了一場,跟程治國要了十塊錢之後,就徹底放開了。

但是,真正讓她覺得難受的是,當她身上沒剩幾件衣服,已經做好了最壞打算的時候,

程治國卻不玩那一套了,開始反過來跟她要錢。

最後的結果就是,她從程治國那裡贏得,又全部吐了回去。

這可把她氣的不行,

眼見再玩就該掏自己的錢了,秦京茹果斷結束了遊戲。

然後她就任由程治國看著,將衣服一件件穿了回去。

什麼叫賠了夫人又折兵,她算是見識到了。

“混蛋!”

睡了一覺還是覺得生氣,她忍不住罵道。

床邊的棒梗被她罵懵了,不知道自己哪招惹了她,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小姨,昨晚咱家招鬼了,我爸肯定是驚著了,奶奶沒在家,咱們得找人給他叫魂。”

賈張氏要是在家的話,就不用麻煩別人了。

什麼鬼啊,那是許大茂。

說起來,賈東旭也夠出息的,竟然真被這種手段給嚇出好歹來了。

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死。

她穿上衣服,下了床,往賈東旭屋裡走去:“姐夫,你沒事吧?”

進了屋,看到賈東旭的狀態,秦京茹嚇了一跳。

只見他面色發白,嘴唇乾裂,止不住的咳嗽著,整個人已經神志不清、氣若懸絲了。

“怎麼回事?”她連忙問棒梗。

“昨天晚上鬧鬼,我爸肯定是鬼上身了。”

“你這孩子。”

秦京茹也顧不上嘲笑了,對棒梗說道,“去找易忠海他們,對了,還有傻柱,看他們去沒去上班,沒去的話都喊過來。”

“小姨,找他們沒用,得找神婆。”棒梗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找屁的神婆,快去!”

“不信我算了。”

棒梗往外走了。

沒多久,劉海中、閻埠貴幾人趕了過來,

易忠海還在抑鬱呢。

看到賈東旭的模樣,幾人也被嚇得不輕:“這是怎麼了?”

“估計是著了涼了。”

窗戶上有許大茂搞出的大窟窿,誰被吹一夜也受不了,更何況身子本來就弱的賈東旭,

秦京茹說道,“二大爺,趕緊幫忙送他去醫院吧。”

“好、好。”

劉海中扭頭看向傻柱,見他竟然在一旁偷著樂,氣的踹了他一腳,“傻站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幫忙。”

傻柱撇撇嘴,磨磨蹭蹭的走到床邊,連著被子將賈東旭抱了起來,問道:“送哪?”

閻埠貴當機立斷:“先送診所,我去找個推車,需要送醫院的話,咱們再過去。”

“得嘞。”

傻柱抱著賈東旭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