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程治國折騰了半天,眼見他要扒衣裳,趙慧雯終於反應過來,連忙用力將他推開。

她一邊整理凌亂的衣服,一邊紅著臉說道:“你要死啊,我媽要是突然回來了怎麼辦?”

程治國笑呵呵的說道:“沒事,我進來的時候反鎖房門了。”

趙慧雯哭笑不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反鎖房門,那不是更說不清了。

她連忙去把門栓拿掉,回屋問程治國:“說吧,你過來幹什麼,也不知道提點東西,我媽要是在家你怎麼說?”

“你媽在家我就拿點東西唄。”

系統裡有不少好東西,他一個念頭就能拿出來。

“行了行了,趁我媽還沒回來,你趕緊走吧。”

趙慧雯推了兩下程治國,沒推動,無奈的道,“回頭我去找你。”

“那就明天吧。”

程治國從兜裡掏出兩張票,“明天去看電影。”

“你就是為這個來的?”

“要不然呢,就是為了親你兩口?”

“呸,沒個正形。”

趙慧雯一把拿過電影票,用力將程治國推了出去,“趕緊走吧。”

“明天晚上六點,不見不散,記得找好理由,回來的可能有些晚。”程治國小聲說道。

“知道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你要是不去,我可不走。”

“你愛走不走,關我什麼事?”趙慧雯哼了一聲。

程治國笑了笑,也沒再多說什麼,悠哉悠哉的往外走去。

……

另一邊,

鄭玲鶴等人的車停在一片豪華的小洋房街道,

幾人下了車,腳步匆匆的走進一棟別墅。

走到門前,鄭玲鶴放緩腳步,整理了一下著裝,這才按響門鈴。

“誰啊。”

“楊媽,是我,玲鶴。”

“稍等啊。”

沒多久,保姆開啟了房門,

“老爺子休息了嗎?”

“剛剛午覺醒來,這會兒在書房練字呢。”

鄭玲鶴鬆了口氣,帶著專家走進屋,往書房走去。

“玲鶴來了?今天不是帶著幾位專家去廠裡視察嗎,怎麼回來的這麼多?”

兩人剛走進書房,贏老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在廠子裡遇到了點稀奇事,過來聽一聽您老的意見。”

鄭玲鶴笑著說道,“這兩位一個是是地質局的龐主任,一個是華清大學的黃教授,我們剛從地質局出來。”

“哦?”

贏老看出事情很重要,放下筆,招呼三人坐下,“什麼事情,竟然將地質局的專家和黃教授也給驚動了。”

幾人坐下後,鄭玲鶴將檔案放到贏老面前,又主動給他遞上花鏡:

“這是我今天去軋鋼廠的時候,裡面的一個員工交給我的,裡面不僅寫了七種我國暫未掌握的石油開採技術,還有四個未被發現的油田。”

贏老微微一怔,竟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你是說,軋鋼廠一個員工交給你的?”

“沒錯。”

“那個更新了軋鋼機技術的年輕人。”

“對,叫程治國。”

“呼——”

贏老嘆了口氣,頗有些感慨的道:“看來我們的國際朋友,比我們更懂得何為人才啊。”

軋鋼機技術更新以後,發明者並沒有在他們這裡泛起太大的水花,所以自然也就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

反而是熊國那邊更明白這項發明意味著什麼,提出要去跟發明者交流的想法。

而如果不是他們這次過去,眼前的這份資料,還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