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程治國屋子的方向。

劉海中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程治國。”

“……”

劉海中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嚇了一跳:“老易,你沒開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

“程治國,一個二級工,而且也沒上幾年學,你說他發明了新型軋鋼機,你不是在開玩笑還是在幹什麼?”

易忠海嘆了口氣:“我知道你不信,我現在也不想相信,但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劉海中還是不信,又問了幾遍,但心煩意亂的易忠海沒有搭理他。

無奈,他只能起身走人。

但直到回屋,他依舊覺得不可思議,嘴裡不斷地嘀咕著“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呢”之類的話。

“什麼怎麼可能?”二大媽問道。

劉海中像是沒聽見一樣。

“神神叨叨的。”

二大媽剛要離開,便聽劉海中問道:“你說,程治國真有那麼厲害?”

“什麼意思?”

劉海中想要將易忠海的話說一遍,但想想又覺得不妥,閉上了嘴。

二大媽瞪了他一眼,扭身走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魔怔的劉海中突然說道:“我藏的酒還有嗎?”

“還有兩瓶。”

“明天早上,我早點去上班,然後你提一瓶去給程治國送去。”

二大媽一臉震驚,連忙摸了摸劉海中的腦門:“老劉,你發燒了?”

“去去,胡想什麼。”劉海中拍開她的手。

“沒發燒你發什麼神經?”二大媽不滿的道,“那酒你自己都不捨得喝一口,給程治國?你不怕易忠海他們埋怨你?”

“女人啊,頭髮長見識短,你懂什麼?”

劉海中哼了一聲,“這四合院的天,快要變了。”

說完一側身子,不再搭理她了。

二大媽摸不著頭腦,嘀咕了兩句,也矇頭睡了。

……

第二天一大早,賈張氏罵罵咧咧的進了屋。

“怎麼了,媽?”

“老劉家的那個婆娘,也不知道得了什麼失心瘋,竟然討好起程治國了!”

賈張氏哼了一聲,“就在剛才,我看見她給程治國送酒呢,那笑的啊,跟遇見親爹似的。”

“不會吧。”賈旭東疑惑地道,“三個大爺不是統一戰線,說要收拾程治國嗎?”

秦淮茹也豎起了耳朵。

二大媽的行為確實很反常啊,她不怕易家和閻家疏遠他們?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怕了程治國那個無賴了,想投降,沒出息!”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秦淮茹問道。

要是沒什麼事,劉家怎麼會突然變了態度。

“他們兩口子就是膽小。”

賈張氏說完看向秦淮茹,話鋒一轉,“你昨天接棒梗,見到那個冉老師了嗎?”

秦淮茹點了點頭。

“怎麼樣,她跟傻柱還有戲嗎?”

“應該沒有了,昨天聊起傻柱,她的反應很平淡。”

“那就好。”終於有件順心事了,賈張氏開心不已,連忙道,“對了,咱們已經很久沒沾過葷腥了,你回頭再跟傻柱借點錢。”

“……我知道了,媽。”

秦淮茹默默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