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程治國也是的,平時看著挺沉穩的啊,怎麼能說出那樣的話!”

易家,

一大媽已經知道了中院發生的事情,知道程治國出言不遜,比易忠海還要生氣。

“果然是個流氓,就算有了工作,看上去正兒八經的,也改不了骨子裡的性格。”

易忠海擺擺手,不讓她說太多,

臉丟了,氣生了,以後有機會收拾程治國,他不會客氣就是了,這時候埋怨再多也沒事。

一大媽嘆了口氣,又疑惑地道:“你說他跟許大茂平日裡就不對付,許大茂怎麼就著了他的道。”

許大茂因為嘴賤,沒少捱揍,傻柱揍他,程治國也揍他。

所以跟程治國把酒言歡之類的,根本不可能發生,既然如此,許大茂又是怎麼喝的爛醉如泥的。

而且事情已經過去了五六天,許大茂怎麼今天才意識到是程治國乾的。

“知道這些有什麼用?咱只要清楚,程治國那小子是個混蛋就夠了。你跟傻柱說一聲,讓他注意點,輕易別得罪程治國。”易忠海道。

真要得罪,那就直接得罪到讓程治國臉報復的機會都沒有。

“他去得罪程治國幹什麼……”

想到傻柱的性格,一大媽話頭停下,點頭道,“我會多囑咐幾句的。”

……

晚上,秦淮茹準時出現在程治國房間內。

今天她變得格外聽話,

洗腳水溫度正合適,洗完還特意按摩了一番,之後才將腳放進衣服內,

怕程治國不舒服,她還特意給挪了挪位置。

看到程治國依舊在看那本厚厚的書,也沒說一句嘲諷的話。

不僅如此,偶爾程治國不小心,將腳踩在了不該踩的地方,她也只是咬咬牙,一句呵斥的話都不敢說。

程治國知道她為什麼如此,笑著問道:“我這麼可怕?”

秦淮茹小心翼翼的瞥了他一眼。

何止是可怕,簡直就是恐怖!

許大茂確實有錯在先,不過不是沒給程治國造成任何麻煩嗎,但看看程治國將他折騰什麼樣了?

一個大男人,愣是七八天沒敢出門。

他就不怕許大茂真找他拼命?

這還是許大茂,一個男人,要是換成女的,只怕第二天就上吊自盡了。

她如今可就在程治國手上,萬一將程治國給惹惱了,他收拾自己更是易如反掌。

秦淮茹不怕都不行。

“我媽她不是故意的,她已經知道錯了,治國兄弟,你看看這次的事……”

程治國呵呵笑了笑:“賈張氏知道錯了?”

那樣的話,太陽真會打西邊出來。

秦淮茹聽出了他的嘲諷,沉默下來。

她的確勸說賈張氏了,毫無意外,像往常一樣被罵了一頓,不僅如此,賈張氏還叫囂著讓程治國過去,看能把她怎麼著。

秦淮茹相信,相信賈張氏不懼怕裸·奔……

關鍵是,程治國真要對付她的話,會使用這種手段嗎?

看看自己和許大茂的下場,哪個不是打蛇打七寸,將人制的服服帖帖的?

“那治國兄弟,怎麼樣,你才能不追究?”秦淮茹擔憂的問道。

賈家如今的情況,根本經不起任何的變故。

程治國之前其實只是想嚇唬嚇唬賈張氏和劉光齊,省得他們背地裡搞事情,根本沒有對他們動手的心思。

畢竟沒好處,

不過嚇沒嚇到賈張氏和劉光齊不知道,嚇到秦淮茹倒是真的。

這丫頭,自己要是不威脅她一下,她時不時都渾身不舒服。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