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治國這小子,這膽子也太大了!”

賈張氏聽著程治國的話,唏噓不已,她都不敢招惹易忠海,雖說他只是院裡的主事人,但很多時候,就是這個小小的主事人,能將你整的死去活來,

更何況他還是小輩們的一大爺。

“當初他被趕出院子的時候,就是一大爺一錘定音的,他心裡肯定恨死一大爺了,不給他面子有什麼好奇怪的。”賈旭東說道。

事實上,這個院裡,每一家跟程治國都算得上深仇大恨,

再加上程治國一個小混混,囂張起來什麼都不管不顧,別說易忠海這個一大爺只是表面上的,就算是親的,也未必能鎮得住程治國。

而秦淮茹卻從程治國的話裡聽出了另一層意思,

許大茂這次倒黴,該不會是程治國乾的吧?

還真有可能!

仔細想想,除了這種事,還有什麼能讓許大茂這個慫貨提起菜刀?

如果真是這樣,那程治國也太恐怖了。

幸好當時自己選擇了屈服,要不然棒梗現在說不定就在少管所待著呢。

劉海中瞥了一眼憤怒不已卻又無可奈何的易忠海,心中暗暗好笑。

這傢伙怕是忘了跟程治國的關係了,竟然還呵斥對方讓對方道歉,

程治國這小子可打小不知道“尊老”兩個字怎麼寫。

幸好他剛才沒說話,要不然現在丟人的就是自己了,

他倒是想易忠海剛一些,繼續跟程治國對罵,雙方肯定誰也不服誰,那樣對易忠海的威望將是巨大的打擊,

如此一來,他也有希望競爭主事人的位子,

可惜,易忠海顯然認慫了。

被一個小輩指著鼻子罵,易忠海肺都要氣炸了,恨不得將對方大卸八塊,

但他同樣清楚,已經撕破臉皮了,繼續鬧下去,丟人的只會是自己。

而且這是許大茂和程治國的矛盾,他沒必要惹火上身,

剛才自己也是被許大茂嚇到了,才會沒有任何考慮就想透過程治國息事寧人。

既然雙方都鬧到提刀相見了,中間的恩怨必然不小,又豈是他一兩句話就能擺平的?

易忠海暗暗後悔自己的魯莽,為了不讓情況更糟糕,只能暫且忍著。

見他不說話,程治國也懶得再搭理他,轉頭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已經沒了之前的豪勇,舉著刀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滿臉的不甘和尷尬,

“那種照片我這裡多的是,要不然我分給大家,讓大家也觀摩觀摩你的壯舉?”

一句話再次點燃許大茂的怒吼,他牙關緊咬,攥刀的手再次顫抖起來,恨不得一刀將程治國那張可惡的嘴臉切成兩半。

但這種怒火最終只化成一句話:“程治國,我招你惹你了,你竟然這麼坑我!”

“呵呵,許大茂,你的臉皮夠厚的,這種話都能說的出來,”

程治國環視一週,“幾年前的事情我就不說了,就說前幾天,警察過來調查我的事情,就是你搞的鬼吧?”

“哦,對了,參與這件事的還有賈張氏和劉光齊。”

程治國環視一週,發現這兩人都不在,心想算他們走運。

“劉光齊和許大茂也舉報程治國了?”

賈張氏有些發愣,心想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但她很快反應過來,“這傢伙是怎麼知道的!”

她可是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

“媽,你去舉報程治國了?”秦淮茹一臉錯愕。

“怎麼了,他害我孫子,難道就這麼算了?”

“媽!”

她為了平息之前的事,付出了多大的代價?賈張氏倒好,竟然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