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的幾輛腳踏車旁,程治國正和幾個男子聊天。

剛和許大茂喝過酒的男子走過來,笑著對程治國說道:“讓那小子喝了兩大碗,那小子的酒量真差,我看快差不多了。”

“行,鍾子,該你了。”

“好嘞!程哥你瞧好吧!”另一個男子快步朝放映室走去。

程治國拿出一個玻璃瓶,遞給剛回來的男子:“華子,吃兩粒這個。”

華子接過來,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解藥。”

“臥槽!”

周圍的人頓時嚇了一跳,“程哥,你在酒裡下毒了?”

“放心,是春·藥。”

“呃——”

華子等人鬆了口氣,但同時神色也變得怪異起來。

許大茂那傢伙喝了含有春·藥的酒,不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不愧是程哥,夠狠的!

程治國沒有解釋太多,

這幾個人就是他所謂的“狐朋狗友”,平日待在一塊沒什麼正事幹,剛才趁著下班混進了廠子,幫他點忙。

之所以特意把這群人叫過來,是因為這群人都有個“好處”——性子跳脫,一言不合就打架!

許大茂這邊,躺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翻江倒海的感覺終於消散了很多,

但身體卻更加燥熱。

許大茂還以為是喝酒喝的,沒太在意,而且他意識還清醒著,知道這大冬天,扒掉衣服的後果。

“呼——”

長舒了口氣,他正打算收拾收拾回家,房門再次被開啟,鍾子走了進來。

“這大冬天,真他媽的冷,不讓人活了!”

鍾子裹了裹衣服,看到桌子上的酒,眼睛頓時一亮:“哥們,有酒?讓我也嚐嚐?”

許大茂瞅了一眼,也不認識,心中不由大罵,怎麼回事,這地平日冷清的像是墳場一樣,今天卻一個接著一個過來。

“不行!我這酒貴的很,你喝的起嗎!”

許是酒壯慫人膽,以往唯唯諾諾的許大茂,這次硬氣了不少。

但鍾子可不會跟他客氣,直接走到桌邊,拿起酒就喝了起來。

許大茂站起來就要發火,卻被鍾子一巴掌拍在腦袋上,硬生生的拍回了座位。

“老子喝你的酒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要不然揍死你!”鍾子惡狠狠的道。

許大茂剛升起來的那點勇氣,瞬間煙消雲散。

他身子骨弱,平時又被傻柱打怕了,最怕跟人打架。

所以鍾子一強勢,他立馬萎了下來,只敢吭嘰吭嘰兩聲,也不敢把酒搶回來。

“大老爺們,一罈酒至於嗎,回頭我請回來。”

鍾子往許大茂碗裡倒了一碗,然後也不管他喝不喝,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許大茂哪見得了自己的東西被人白白搶了,打著喝進自己肚子就是自己的想法,也顧不上會不會喝醉,端起碗就喝了起來。

“這才像話嘛。”

鍾子見狀,又給他倒了一碗。

許大茂咬咬牙,一飲而盡。

“呵!爺們啊!”

鍾子給他豎了個大拇指,讚歎道,“好久沒看到你這樣的純爺們了,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許大茂可沒聽過別人用這話形容自己,下意識的挺了挺胸膛,臉上露出傲然之色,之前的不悅一掃而空。

聽見沒,他才是純爺們,傻柱算個屁!

“知己!來!喝酒!”

他搖搖晃晃的主動給自己續了一碗。

這傢伙完了!

鍾子一臉鄙夷,但很快換上笑臉,和他推心置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