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去上班了,

程治國神清氣爽的起了床,伸了伸快要累斷的腰,長嘯一聲。

舒服!

這一次可過足了癮。

他穿上衣服,也沒管依舊昏睡的秦淮茹,吃了點東西,便往廠裡走去。

易忠海瞥見他出門,乾脆的關上門,打算睡個回籠覺,

他又請假了。

之前有程治國這個混蛋也就罷了,如今又多了劉海中這個二五仔,他更不想往廠裡去了。

那地方如今在他眼裡,就是閻王殿。

“主任,廠長派人來找過你好幾次了,說要見你。”

一進辦公室,於海棠連忙打報告。

“就說我沒空。”

上次畫了一坨屎將廠長給糊弄過去了,真要過去解釋太麻煩,

他雖然存貨很多,但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他不想一次性拿出太多來。

有一個就夠了。

“來,給我捶捶背,這兩天運動量太大,累壞了。”他拍了拍肩膀。

於海棠連忙上前給他捏背,同時好奇的問道:“主任,你這兩天干了什麼活,這麼累,要不要我幫忙?”

“嘿,以後估計用得上,現在嗎,暫時不用。”

“那以後需要我的時候,主任你儘管開口,就算是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

“呵呵,我就喜歡你這種幹勁滿滿的樣子。”

於海棠頓時喜笑顏開,主任誇她呢。

又過了一會兒,她猶猶豫豫的說道:“主任,有件事我想……我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

“這不是我姐快要和閻解成結婚了嗎,閻解成到現在還沒個工作呢,您看看能不能在廠裡幫他安排個工作。”

程治國眉頭一挑,問道:“這是你爸媽的意思,還是你姐的意思?”

這有什麼關係嗎?

於海棠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是我爸媽的意思。”

“可以啊。”

“真的?”

“當然,閻解成跟我一個院,又是你姐夫,幫忙是應該的。”

程治國說道,“這樣吧,你回頭讓你姐過來一趟,我問問她想讓閻解成做什麼工作。”

“閻解成那孩子我清楚,偷奸耍滑,幹不了太重的活。”

閻解成偷奸耍滑?

於海棠眉頭皺起,擔心姐姐嫁給他會不會跟著受苦,

而且這種事直接問閻解成不就好了,有必要將她姐叫過來嗎?

她有些疑惑,但見程治國答應了,也沒想太多,連忙道:“那好,我明天就讓她過來。”

“嗯。”

……

“哥,許大茂身上的傷,是被你打的嗎?”

昨晚沒等到傻柱,今天一大早,何雨水就將他拉了起來。

“許大茂?”

傻柱還有些迷糊,但自然不會承認,“不是啊,他被打了嗎?”

“被打得住院了,而且他還報警了,一口咬定是你打得。”

何雨水無奈的道,“哥,你跟我說實話,究竟是不是你打的?”

報警?

傻柱有些心虛,

還真是他打的,

但許大茂那孫子也太狠了吧,竟然直接報警,不就是捱了幾拳頭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真不是我乾的……對了,他沒證據吧。”傻柱問道,他但是可是用了麻袋。

何雨水見他吞吞吐吐的模樣,哪還不清楚怎麼回事!

“哥,你怎麼能這麼胡鬧呢,你看看把人打成什麼樣了,你這樣可是要坐牢的。”

“不就是踢了幾腳嗎,有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