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如雷貫耳。

“這?……”天山各大宗門長老皆是面色怔愕,現在他們相信控魂之說確實是謠言,就是誘騙她們對七星宗出手的導火索。

可是,到底是誰散佈的謠言,找出來,一定宰了這種心機之鬼。同時,他們又很幸運,剛才的舉動沒有太過分,還有迴旋餘地,不像靈泉宗那般按捺不住動了手。

“我以五道法則盟誓,今日起,由我暫領山區域五道理事會的執事人,哪個宗門若是敢公然違背五道法則,我張若虛必定登門問罪。公文,三日後到。”稷下學宮的畢業生離開後,如果不想加入任何勢力,可以向五道城申請,成為某一個地區的執事人。張若虛尚未畢業,他不確定能否擔任,但是憑藉開啟青昊聖地的人情,應該能讓王無涯退一步,而且於王無涯而言,天山擁有一位執事人,有助於地區穩定,避免修能者從西面入侵。

張若虛又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張之能和餘問秋,眼中生出了殺意。

“今日乃是我的結侶道典,你們兩個竟然傷我道侶,該死!”

隨著張若虛話音落下,天上凝結了數道天雷,朝著餘問秋和張之能落下。

“張若虛,我們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啊!”張之能的臨終遺言。

卻沒能動搖張若虛半分,誰跟你是一家?心中毫無神道執行,皆被凡欲驅使之徒。

天雷精準地避開了金丹,朝著張之能和餘問秋的道基轟擊,最後留下的兩顆金丹,雖然一顆略有殘缺,卻還能使用。

張若虛盡收入儲物袋。又劫掠了兩人的儲物袋,得到了七千多枚靈石。

其他法器資料,張若虛一概不要扔給七星宗的弟子:“回去告訴你們宗主長老,沒修到化神,就別出山,你們沒有贏的機會,滾!”

“化神!”這張若虛難道能匹敵化神修士嗎?

靈泉宗的幾個弟子不敢停留,拿起儲物袋,狼狽地逃離玉衡山。

觀望玉衡山四周,各大宗門弟子皆是畏畏縮縮的宗門。

眾人都不知道,張若虛是否還要再殺下去?

“還有誰傷了晚輩的道侶,自己站出來,還是連累宗門一起受罪。”

這句話一出,不僅各大修士慌張,連同七星宗的長老弟子皆是一怔,若是再打下去,一定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張若虛的底牌他們無法看清,那日鎮殺元嬰修士的慘重,仍然歷歷在目。

玄淵子不知道張若虛的底牌,更不敢帶著宗門冒這個險,急忙站出來道:“孫婿,沒有了,沒有了,各大宗門都是聽信了讒言,本意都是來參加你的結侶道典,為你慶賀的。”

“是啊,是啊,我等皆未與江長老有過沖突。”眾人急忙道。

你們確實都未傷過她,卻都嘲笑過她,羞辱過她。

這筆債,張若虛自然要討回來,他從來不是嗜殺之人,但是人若欺他、欺他之親,他必定討回來。

“既然大家都是來參加結侶道典的,那這禮金可不能少,誰要是少了,晚輩就要登門去取了!”張若虛淡淡道。

“我們這就加,我們這就加!”冰金蟬宗的長老急忙說道,和神雪宗聯手攻打七星宗的時候,他們可是目睹過張若虛的元嬰之能,讓天地懼色的一幕猶在眼前。

其他宗門的長老,也增加了禮金,這點禮金對他們來講並不算什麼,只是被迫於張若虛的淫威交出,他們心中不免芥蒂,佐證了他們認輸的事實。

玄淵玄善等人怕砸再引起衝突,失去這期待已久的局面,急忙對門下弟子道:“你們愣在幹嘛,新人到場了,吉時已到,快去燃放煙花爆竹。”

七星宗弟子心領神會,連忙點燃禮花爆竹,這可是千年不遇的良緣,宗門準備地很充分,玉衡山頓時一片紅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