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墟道友,多日不見。只是今日練功,我與玄時師弟切磋了一番。”玄信解釋道。

今日結侶道典,你們二人還練功切磋,騙誰呢?今天早上,有不少人還見過這兩人玉衡山廣場迎客。

參加婚禮的各大宗門,頓時察覺到七星宗是出事了,只是還不確定是何事?

眾人不禁面面相覷,各懷鬼胎,也都有同一個想法:壓制七星宗。

正當此時,鴻音宗、天南齋、冰金蟬宗、靈泉宗等各大宗門的暗探傳來訊息,張若虛已經離開了天山,這場結侶道典本就是一場鬧劇,張若虛根本沒有想和江依依結成道侶。

至於消失是如何走漏的?正是其他宗門潛伏在七星宗的暗探,他們有還是親傳弟子,參與了今天早上的圍捕行動。

各大宗門的宗主長老得知後,先是驚疑,而後是幸災樂禍,沒想到七星宗竟然敢在刀尖上玩火?整出這麼一出自尋死路的戲碼。

“哈哈哈……”大殿之上,鴻音宗太上長老忍不住大笑出聲,神雪宗沒落後,如今這天山第一宗當屬於他們鴻音宗。

許多宗門長老更是用通訊玉碟向宗門發出資訊,讓宗門群修士集合,準備侵佔七星宗所擁有的藥田、礦脈和產業。

現在大家都在等待一個訊號,那就是婚禮吉時。

一旦婚禮吉時不見張若虛和江依依,那麼七星宗的鬧劇也將不攻自破,各大宗門就會像惡犬一般,撲咬七星宗的資源。

如果你和大家一樣普通,保持著一種平衡的關係,那麼大家不會攻擊你。如果你有變強的機遇,那麼大家就會拼命拉你下臺,這就是人性。

古人常言,人要藏拙,便是這個道理。

“江宗主,我聽說貴宗有十六名弟子在鄂霍次克海秘境的宗門遺蹟中得到了傳承,貴宗的兩位長老更是在玉山上獲得青昊先祖的傳承,貴宗以後一定會重登天山第一宗的地位。老朽就在此提前預祝了。”科亞迪率先開口。

“是啊,不知道這十六名弟子是哪幾個後天才後輩,既然見不得七星大陣,能否見見這十六位後輩,好讓我宗弟子膜拜學習。”靈泉宗長老張之能也跟著附和。

“枯坐了一上午,見不到張公子這等天驕,著實無趣。江宗主不如把這些傳承弟子叫出來,與我等宗弟子鬥法切磋,共同論道如何?”

……

大殿之內聲音此起彼伏,明面上看似和睦相處,笑臉相對。私下裡已經調兵遣將,包圍七星宗。今天的七星宗註定是一塊大蛋糕。

玄淵玄善等人怎會聽不出這些人的意思,叫出那些傳承弟子,那些弟子就只有兩種結果,要麼被殺奪取傳承,要麼被他們收編而去。

早知如此,當初他們寧可過得苦一點、難一點,也絕不亂點鴛鴦,弄得今天騎虎難下的局面。

正當此時,玉衡山外,一襲紅妝鳳霞帔飛來。

“諸位宗門長老要切磋道法,何必請門下弟子,晚輩陪諸位道友切磋如何?”

江依依知道,今日沒有一場廝殺,無法了結,乾脆躬身入局,和這些道貌岸然的修士拼一場。

正如她所說的那句話,昨日之惡因,今日之惡果,由他們自己承擔。

一介女子,卻有著男子的自強自立之氣,當真世所罕見。

眾人朝著大殿外看去,一襲紅妝正在緩緩走來,而後站於大殿中央。

“今日怎麼只見新娘,不見新郎啊,該不會新郎跑了吧?!”

“這天山第一美人看來名不符實,哈哈……”

靈泉宗大長老張之能率先嘲諷出聲,引得周圍的修士呵呵大笑。

七星宗的把戲早已被人知曉,眾人笑起來也毫無顧忌,現在就等著撕破這窗戶紙而已。

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