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虛把那顆金丹收入儲物袋中,好不容易來一趟天山,豈有空手而歸之理。抽取了左立的儲物袋,從中取出了江依依的傳承寶石,又將儲物袋還給了左立。

這《上清紫虛真經》本就是青昊殘魂賜給江依依的傳承寶物,理應物歸原主。

玉衡山上,人山人海,卻十分安靜,大家都在等待張若虛的處理結果。

張若虛看了一眼周圍,眼下的神雪宗,宗主魂不附體,神識遊離,不知道還需要多少時間才能恢復。能夠帶領神雪宗重歸秩序的,也就只有莫聲河了。

“莫長老,帶著神雪宗的弟子離開玉衡山吧,以後希望你們以後能好好修行,專心求道,不要入侵其他宗門!”張若虛看著莫聲河,讓修真界的各宗門好好修行問道,這太難了。修行要想變強,就得需要許多資源,世界的資源是有限的,獲取資源的最快方法就是入侵其他宗門。

莫聲河捂著胸口站起身:“就這樣放我們走?”

張若虛笑了笑,問道:“不然呢?……哦,如果莫長老想賠付七星宗的損失,賠償遇難修士,晚輩倒是樂見其成。”

莫聲河對著張若虛和玄淵子抱拳作揖,正聲道:“本次宗門之戰,對於七星宗遇難弟子安撫費用,三日之後,本宗會送至玉衡山。”

玄淵玄善則是一臉不屑,他們折損了近千修士,四長老也殞命在這場大戰之中。

莫聲河扶起左立,轉身對身後的神雪宗弟子朗聲道:“神雪宗眾長老、執事、弟子全部離開玉衡山,返回宗門。”

這道聲音,意味著神雪宗在這場宗門大戰中落敗,不過,他們並沒有感覺到哀傷,反而有些竊喜,因為張若虛沒有恃強凌弱,乘勝追擊,他們得以保下一條命,總之,這便是不幸中的萬幸。

冰金禪宗的長老和弟子本就是打輔助來的,這次大戰,除了七星宗折損最嚴重外,冰金蟬宗弟子的折損排在了第二,他們看見神雪宗撤退,也跟著撤離了,不過那撤退的模樣,跟著老鼠過街一般,有些倉皇逃竄,生怕張若虛會中途反悔。

這場宗門大戰,神雪宗和冰金蟬宗什麼都沒有得到,還搭進去不少弟子,可以說,兩宗的恩怨就此結下了,至於在未來,誰會去打誰,張若虛不知道,也不會管。

七星宗弟子劫後餘生,看著撤退的敵人,紛紛喜極而泣,奔走相告。

“我們贏了……”

“七星宗贏了……”

玄淵玄善帶著一眾長老弟子,走到張若虛身後並排鞠躬道:“多謝張公子搭救七星宗,若非張公子今日相救,七星宗今日必定宗門被毀,道法中斷,不知還會有弟子死傷,張公子,請受老夫一拜!”

張若虛抬手一揮,一股清風將這一眾長老扶起:“我本就是來討債的,只是家中小妹非要捲入這場戰爭,我出實屬無奈。”

張若虛說這句話的時候,看向了一邊的唐心,唐心則是吐了吐舌頭。

儘管張若虛把自己出手相助的原意跟玄淵幾人講了清楚,但是他們還是認為張若虛是奔著江依依來的,沒有點明,心裡也十分通透。

正巧在這時,張若虛走到江依依身前,把傳承寶石遞了過去道:“別再弄丟了!”

“啊!”江依依有些愕然,她沒想過傳承會重新回到她手上,伸出手想要接回,卻遲滯在半空,連忙擺手道:“不不不,你救了七星宗,第二次救了我,我沒有什麼可以感謝你的,這《上清紫虛真經》就當是我送你的謝禮。”

“我要這個沒用。這《上清紫虛真經》是青昊那老傢伙專門為你選取的功法,每個人因為資質不同,都有對應的功法,這世界,沒有人比你更適合這門功法了。”張若虛耐心解釋。

“依依,你就收下吧,這是張公子的心意,而且張公子有浮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