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酥麻之感湧遍全身,瘙癢之感更甚百倍,銀璃俏臉瞬間通紅,不由‘格格格’的笑了起來。

“哈哈,張若虛,哈哈,你個無賴,哈哈……張若虛……無恥,哈哈……我早晚砍了你,哈哈,嗚嗚,哈哈……”

兒時嬉笑玩鬧,會撓玩伴腳心,如今,張若虛以綿柔靈力撩撥,酥麻瘙癢之感更甚。銀璃難受大笑,眼角流轉著瑩瑩淚花,卻要維護高傲形象,欲要強忍,可愈是要強忍,就越是難受。

俏臉之上是既哭又笑,好不讓人憐惜。

銀璃纖纖玉腿拼命掙扎踹蹬,卻無濟於事。張若虛一手挽住其兩脛,死死摁在肋間,他也不看銀璃的模樣,望向足底指向的方向,如此狼狽時刻,銀璃這般高傲,她一定並不想被人看見。盡力不結仇,留著些體面,日後好相見。

《凡靈年鑑》上記載,修行之人第一大忌便是以道心起誓,若是起誓違約,或者無法完成,則導致道基破碎如流沙,實力不僅衰退,而死期在即。若非有大仇大難之事,靈界之人不會輕易起誓。正是知道這一點,張若虛才讓銀璃起誓,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一句誓言足以保證自家的安全。

“哈哈,我……早晚殺了……你,哈哈,張若虛,快停下,哈哈……”銀璃眼角冒著瑩瑩淚花,一句話要間斷數次才能講完。

“既然早晚要死,那我也就毫無顧忌了。再問你一遍,起誓,還是不起誓?”張若虛放輕了動作,問道。

“休……休想!”疲累的銀璃緊咬貝齒道。

“嗤……!”張若虛嘴角撇笑:“那你就不要怪我毒手了!”其實還有一個區域,那就是肋骨側腹。

張若虛轉過身,看著滿眼淚花的銀璃,絲毫沒有憐惜之情。

“你要幹嘛?”銀璃警惕問道。

張若虛右手捆住銀璃的小腿,左手伸向銀璃的腹肋,然後閉上眼睛。

“壞胚子,你要做甚?”銀璃愕然。

當張若虛的手指覆蓋酥柔靈力,在銀璃的左右腹肋胡亂撓動,銀璃起初並沒有反應,當覺察張若虛的舉動沒有危險的時候,腹肋立即傳來了酥麻瘙癢之感,直抵天靈,那種酥癢不止於皮肉表面,在靈力的加成下,直達肺腑。

這種酷刑比千刀萬剮更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整個人的汗毛倒立而起,神經觸感之上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撕咬,比腳底的酥麻瘙癢更勝百倍。銀璃不由咯咯嬌笑,她奮力扭動身軀,想要掙扎擺脫張若虛的毒手,奈何靈脈被封住,此刻的她就是一個凡人弱女子,哪能抗衡得了一個元嬰修士。

銀璃笑了又哭,哭了又笑。

張若虛緊閉雙眼,不看其狼狽模樣,只是嚴肅問道:“你發不發?”

“哈哈,我要殺了你,哈哈,嗚嗚,我……發!你…停下…哈哈,嗚嗚!”被折磨得淚花四溢的銀璃,在哭笑聲中答應了下來。

張若虛這才住手,鬆開了她的兩隻玉腿,起身轉向了一邊,看向神塔之下,好在金字塔的每一階都有隔音,每一層都聽不到其他層的聲音,而且,距離對頂層最近的修士四十層,兩者相隔四十一階的距離,他們也看不到頂層發生的事情。

銀璃坐在地上長出一口氣,俏臉之上,淚眼婆娑,還有啜泣之聲傳來。

張若虛最是聽不得泣聲,厲聲喝道:“快點,不然還有你難受的!”張若虛可當真是不解風情,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或許他有,只是針對一人。

“鬆開!”銀璃冷罵一聲。

張若虛轉過頭,才知道她的雙手還被鎖靈奴鏈捆著,玉足赤裸,兩隻白鞋被扔在一邊,素雅銀衫更被搓得雜沓。剛才張若虛完全想著生死求全,並沒有冒犯之意,而且全程也沒有看她的狼狽模樣,如今,高冷的少女被折磨得凌亂不堪,他倒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