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兩位金丹修能者御空而立,以絕對碾壓的氣勢喝道:“交出寶物和傳承,本座放你們一條生路。”這兩位金丹修能者是教皇殿的兩位護法使,在教皇殿中屬於中上地位,男修能者法號:血魂,女修能者法號:血霧。

七星宗的三個築基修士相互攙扶,冷哼不屑道:“別做夢了,你們修能界嗜殺成性,何時會放人一條生路?七星宗弟子沒有怕死之徒。”

血魂和血霧遲遲不敢下殺手,就是擔心這三個築基修士自爆神魂,那麼神識海中的傳承功法也會湮滅。

他們千里追擊,就是要營造恐怖的氛圍,讓築基修士害怕,自動交出傳承。若是走到最後一步,他們也會動手殺人,以修能之法吸取修士的根基強化自身,精純修士的血脈和境界根基,一向是修能者精進功力的寶物。

所以,七星宗的弟子不交出傳承,還可能有一線生機,一旦交出,只會被吃幹抹淨。

追擊了兩個小時,獵物還這般頑固,血魂和血霧已經耗盡耐心,喝道:“頑固不化,那只有死路一條。”

血霧則是對著血魂分析道:“在秘境中獲得傳承的修士不少,沒必要吊死在一棵樹上,殺了他們,抽取根基,再去尋找其他傳承者。”

說罷,血霧結印起術,周圍百米霎時出現四堵血霧之牆,形成一個囚籠,將三人圍困其中:“我看你們還往哪裡跑?”

血魂亦是狡黠笑道:“算了,得不了傳承,拿個寶物也是不虛此行。”

話音未落,囚籠之上便出現一片血雲,血雲凝結,形成無數血紅色的冰錐,帶著破空之聲,朝著那三名築基修士爆射而去。整個球籠之內已經被血雲籠罩,形成的冰錐也是密密麻麻,根本無處可躲,三人只能合力在頭頂凝結出一道靈盾,奮力抵抗。

在修真界,若非真正能夠越級作戰的天才,三個普通的築基修士打一個金丹修士,正面硬接是下下之策,卻也是無奈之舉。

血霧妖媚一笑:“呵呵,三個築基初期,也妄想抵抗本座的血魔囚籠大法。”這血魔囚籠大法,即便同等級的金丹修士也是極難應對,用出此法就是防止突發變故,又讓這三人逃跑。七星宗曾經也是一流勢力,給弟子們的逃跑之術也是頂級功法。

四面囚籠,重傷加身,七星宗弟子只能背水一戰,三人合力凝結出一道靈遁,艱難血煉錐的攻擊。

只是,不到十個呼吸,那靈遁便是產生了皸裂。

……

“嘭!”不出意外,一聲巨響,靈遁四分五裂,三人同時被血煉錐擊中,其中一個修士更是直接倒地不起,其他兩個修士則是四處躲避襲來的血錐。

“真是頑強,本座這就送你們往生!”血魂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本以為血煉錐已是必殺技,沒想到這七星宗的弟子倒是有些身法的底蘊。

血魂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鎮魔杵,凝結靈力於杵上,投擲而出。

血魂的技法簡單,但重在那噬血煉成的魔杵之上,那是一枚五階靈器,上面覆蓋著血毒,那是修真修士的剋星,一旦命中,築基修士無異於中毒慘死。

張若虛以隱靈境隱身,在一旁篆刻著陣法聖痕,猶豫要不要現在就出手,因為他的陣法還沒有準備完畢。

思索之間,那鎮魔杵已經爆射而出,朝著一名築基修士飛去。

“哎,真煩!”張若虛無奈一聲,正要出手之際。

“嘀……”遠處傳來一聲鳴鏑,一把飛劍帶著破空之勢,洞穿血霧之牆,直直和那鎮魔杵相撞。

“嘭”發出一道猛烈的爆炸之聲,巨大的反震將兩柄靈器同時震飛。

“是江長老的霽風劍!”一名築基修士看見那柄靈劍,眼中閃過得救的欣喜。

同時,一道身影自血霧洞中飛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