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秘密您老都告訴我,不怕我真的能撕裂虛空。”張若虛試探詢問,若是我能像那位一樣撕裂虛空,那得是何等境界,以你現在幾次置我死地的態度,不怕我有一天找你報仇。

荀老頭活了幾萬歲,怎會聽不出張若虛的話裡話,搖著頭冷笑道:“小子,別做夢了。你以為就你有慧根?老夫也有,比你還強。論靈根、天賦、資源、閱歷、修行時間……你除了棋義比老夫好一點,哪項能比得過老夫?若真被你這廢柴小輩超越,老夫自己跳進弱水河自溺而亡。”

一切都那麼合理,一切都如此真實,就像是鬥地主,對方拿了一手好牌,明牌和你打,還教你怎麼下,你卻沒有半點贏面,看著對方打出‘春天’。

荀老頭的話壓得張若虛喘不過氣,只能怔怔看著。

“呵呵,也是喔。”張若虛尷尬一笑,繼續低頭下棋。

荀老頭抿了一口桂花茶繼續道:“你到金丹期後就能在月球上短暫停留,《悟道經》刻在月球西側的巨石之上,那裡被老夫設下了陣法,常人無法靠近。你既然選擇以陣法入道,如有將來有機會,那就去試試。還有,每個月農曆十五經文就會消失不見,之後的每天會逐漸顯像,而且無法被拓印或者記錄,只能現場觀看,老夫看了兩百餘年,也快看完了。”

“呵呵,小子怕是沒那個福分,就不想那麼長遠的事情了。”嘴上說著不想去,但是心裡卻想著辦法登月破陣了,他可不會放過一絲能送年小鯉回家的機會。

“將軍!小子,你輸了。”荀老頭目光微震,冷冷道。

“未必!回炮反將,抽俥。”張若虛嘴角上揚,“荀先生,承讓。”

於張若虛而言,輸棋等於輸命,等於輸掉一切可利用的價值,他怎會輸。

荀老頭收起棋盤冷冷道:“時間到了,走。老夫帶你去一個地方修行。”

荷葉浮現,包裹著身化流光的兩人,自南向北。

須臾之間,便達目的地。

“這是哪兒?”張若虛好奇問道。

荀老頭嘴角上揚,邪笑道:“下去不就知道了?”說罷,隻手抓住張若虛的後頸,以強大的力量俯衝而下,自由落體加速度,以這樣的速度撞下去一定會是一灘肉泥。地面越來越近,腎上腺激素急劇飆升,恐懼越來越濃烈,即便知道荀老頭不會讓自己死,但是身體無法抗拒這種天然的恐懼。

“啊……”只聽見張若虛的尖叫聲夾雜在風聲中。

即將接觸地面的時候,恐懼感來到了頂點,荀老頭才以流光包裹住兩人遁地而下。

張若虛在心中已經問候了對方十八代祖宗。

片刻,沒有了泥土的阻力感,兩人懸空而立。即便引靈入體,視力得到極大的提升,張若虛一眼望去依然是漆黑一片,就像是在深夜拉起窗簾,關掉全部電燈,躲進被窩裡睜開眼睛能看到的漆黑。

唯一能感覺到的安全就是抓住自己後頸的手掌,雖然很討厭,但此刻卻是唯一的安全依賴。

“這……這是哪裡?”漆黑中,張若虛顫顫道。

“以你的聰明,難道猜不出來?”身後一道聲音響起。

“地……底下?”一股糜爛的腐味撲面而來。

“對,但不全對。”荀老頭忍住笑意,“這裡是一個皇帝的陵墓。這個皇帝生前收集了許多靈石,你研習陣法不是需要靈石嗎?我就好心帶你來取了。”

張若虛尷尬笑道:“那……那真是謝謝您了!”

呸,你有那麼好心,心情不好一定會想辦法玩弄我,早知道就下棋就不那麼狠了。

荀老頭笑意盈盈;“我們這麼好的關係,何必說謝。只不過這個皇帝還請了一個散仙佈置了一座迷殺陣,防止被盜墓賊盜掘,你應該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