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濃。七彩仙子的秀臉也漸漸透露一絲紅暈。

猛然間,七彩仙子睜開了雙眼,雙眼清光大盛,目光猶如實質,似乎傷勢已經痊癒,功力全復。

七彩仙子躍身而起,出了密室。

偏殿中有一身穿青佈道袍,鶴髮童顏,臉上的面板光滑的猶如嬰孩一般的瘦小老道盤坐蒲團之上。

這老道不是別人,正是當代嶗山派掌門鄺虛真人,七彩仙子的師父。

鄺虛真人察覺到七彩仙子出來,緩緩睜開了雙目。雙目平淡無奇,跟普通之人毫無差別。

只是當他的目光射向七彩仙子時,卻突然精光一閃,目光凌厲無比。

鄺虛真人欣慰的摸了下銀絲般的雪白鬍須,看七彩仙子的目光充滿了溺愛,道:“嗯,你的天賦果然比起你的師兄們高了不少,短短半天傷勢盡去,完全恢復了。”

七彩仙子卻絲毫沒有因為鄺虛真人的誇獎而流露出喜悅的表情,相反,她的雙目寒光閃爍,身上散發著殺氣。

鄺虛真人生於北宋年初,已有一千歲多點。一身境界已達元嬰後期,離出竅期並不遠,只要元壽能再撐個一兩百年讓他突破元嬰後期,他便到了另外一個境界出竅期,到時元壽又可增加不少,有望分神期,有望飛離貧瘠的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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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多歲的人,除了追求長生之道看不開,其他什麼生離死別,恩情仇恨看得總是比年輕人淡一些,除非他天生是個小肚雞腸,心胸狹隘的人。

鄺虛真人不是那種人,總體而言他還算是一位得道高人,該有的風度,該有的容量他還是有一些的。從開始踏入修真界,他鄺虛真人已經踏過了多少生死關卡,徒弟這點傷勢還不至於惹得他雷霆大發,殺機迸射。所以他見七彩仙子渾身上下寒氣逼人,既不惱也不慍。

“你天賦雖好,卻壞在性子太烈太燥。現在跟為師講講究竟發生了何事?是何人竟然能傷了你?”鄺虛真人先乘機點出自己這位小徒弟的缺點,然後接著微笑問道。

七彩仙子聞言銀牙緊咬,目光中的仇恨更濃了。她卻根本沒把鄺虛真人的忠言聽在耳裡。

七彩仙子出道這麼多年,走到哪裡不是倍受尊敬,只要不是五大門派中的皎皎者,哪位修真人士見到她不是客客氣氣,甚至拼命的巴結她。哪裡吃過這等虧?甚至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命喪東海。

這七彩仙子卻也不想想她若不搶李培誠的小黑,又何至於有今天。

七彩仙子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與鄺虛真人,就連想霸佔小黑也沒有絲毫隱瞞。

鄺虛真人越聽臉色卻越是凝重,那平淡的雙目散發出異樣的光芒,早不再平淡。

“師父您可聽說過海外修士中有云湖真人這號人?”七彩仙子說完之後,問道。

鄺虛真人搖了搖頭,道:“為師從未聽過有這號人。”

七彩仙子一臉失望,有些不死心的問道:“怎麼連師父您都不知道有此人?”

鄺虛真人道:“海外修士自古以來神秘莫測,都是獨自修練,又深居簡出,甚少與他人來往,這雲湖真人為師不知卻也不是什麼奇怪之事。倒是他的功力如此之高,卻甚是讓為師吃驚。海外修士雖然神秘莫測,但真正厲害的人卻也不多。你這次卻有些孟浪了。”

七彩仙子聞言不服的翹起嘴巴,道:“那小黑蛟獨自在海里遊蕩,腦袋上又沒刻上他的名字,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抓了,憑什麼要還給他?”

鄺虛真人聞言本想責備七彩仙子一二,但想想她這次吃了苦頭,又想起那小黑蛟乃天地異獸,就算自己見了也難免動貪心,遂把要責罵出口的話給收了回來。

鄺虛真人嘆了口氣道:“你修煉至今,一馬平川,從來沒有遇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