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禽走獸的捕食,搏鬥,特性都一一描繪下來,取其精華,棄其糟粕。然後日夜模仿它們的動作,久而久之,這些動作便融入了他的一舉一動之中。你想,一頭鷹,它用鷹爪捕獵,需要去想如何使招術嗎?”

李培誠搖了搖頭。

“不需要,那已經是它生命的本能了。而《獸禽術》練到至極,便是,你想變鷹,你便是鷹,再不是他物。為師今年八十歲整,《獸禽術》從孩提之時修煉起,到如今卻還遠遠達不到隨心所欲,仍重形而輕意。”葛古連連感嘆,似乎對目前自己的境界非常的不滿意。

李培誠不敢打攪葛古,漸漸的等待葛古指點。

“此術為師無法教你,須你自己苦練。”說著葛古遞給李培誠一本發黃的書本,書本上寫著一個蒼勁有力的虎字。

李培誠好奇的翻開書本,只見書本中畫的全部是虎,這些虎個個兇猛異常,圖片竟然有不下千張。

“從今日開始,你除了練氣外,便是日夜模仿虎的動作,同時腦子裡也要日夜思想。等你完全融入了虎的世界,你便掌握了虎搏鬥的技巧,無需管它什麼招術,因為你便是虎!”葛古說道。

李培誠聞言點了點頭,他已經有些明白修煉《獸禽術》的要旨了。

在初陽臺,練氣到七點,李培誠並沒有馬上下山,而是在山上模仿老虎的搏鬥,直到八點鐘方才下了山。

“為師要出去雲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自己修煉。”下山的時候葛古對李培誠說道。

“師父要多久方才回來?”李培誠有些不捨的問道。葛古在李培誠心裡是除爺爺外,他在世間的第二位親人。

“快則兩個月,遲則半年吧!”葛古說道。

八點半,李培誠準時到了孫局長家。這次孫曉萱很乖巧,雖然仍然是李培誠敲了半天門才起床,但李培誠一到,她便立刻起來洗漱。

李培誠仍然像第一次一樣,幫孫曉萱熱了下早飯,同樣規定學滿一小時後,可以自由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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