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對這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稱讚不已,不過他們對白露從還是沒有任何好意,可誰又知道,博士才是杜茗萌北上最大的支持者呢?

軍隊士氣高漲,不再畏懼妴胡的進攻了——有了穿甲彈和微型爆破子彈,按照之前的假設,接下來的槍械也能夠對妴胡造成一些實質傷害。

除了杜茗萌,沒人知道這一切可是威湖的功勞。與此同時,白露從仍困頓和迷團之中:如果自己的假設成立,也就是說如果妴胡以濮青為食,那麼為什麼妴胡還要吃人?

核石是從妴胡頭顱中發現的,和身體構成完全不同,但妴胡軀幹中也有核石紋路的分佈……這是為什麼呢……這就和自然界中的“寄生”異曲同工。

白露從緊接著做出了進一步的假設,可真假只能等下一次妴胡的進攻了。

海面上船艦將岸與遠海分隔開,海下和海底也做足了準備,就像一張巨網——從海面直拉到海底,嚴嚴實實地護著海岸。

指揮室裡不起眼的地方坐著白露從,這麼多天來,他開始希望瞭解陸煙,即陸濮青到底是什麼傢伙。威湖記載的有關他自述的小短文,白露從研讀了不知多少遍,他隱約覺得,不用槍火,也許可以用其它手段解決這場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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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濮青故事中的——唐娜。

長什麼樣白露從當然不得而知,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應該和杜茗萌很像。事實上白露從也很少猜錯。唐娜也許可以成為這一切的突破口,可濮青嘴裡說的“最後的執念”又是指什麼呢?

妻?亡妻?

思緒又有些混亂了,這時海底監測器突然告急,是妴胡群!!白露從立刻按下警報,示意妴胡的到來。

“好啊!你們終於是他媽的來了!全員迎敵!!”杜庸站起身來,下達了最簡單的命令。

博士不敢相信,但他終究沒有把自己的疑問說出來:為什麼又是大面積的妴胡群?為什麼十餘年間妴胡都極少露面,而現在短短几天卻傾巢而出兩次?!

精心佈置的船炮不能理解博士的猶豫,它們只等著這一刻。戰士們槍械上膛,準備血洗上一次的恥辱。

白露從拿起總指揮儀,將訊號實時傳送到每支小隊隊長手上:“來了。”

防線邊,妴胡像屍群一樣扒上鐵板,所幸火力充足,能夠將妴胡攔在防線之外。雖然子彈像雨水般傾瀉,但海面上不見幾具屍體。可能是白天能見度太高,它們不願大規模送死。

不過軍隊選擇了趕盡殺絕,絕不放走任何能見到的妴胡。

正當海上屠殺得痛快時,可怕的訊號從海底傳來:海底防線遭到破壞!

杜庸疑神:“難道它們在海上的部分只是為了誘敵,實際欲從海底突破?”不過現在證據不足,不能妄下定論,所以這一切只是猜測。保險起見,只派了特潛部隊協同海底軍隊修復防線。

令人吃驚的是,妴胡選擇用軀體作為武器,在海中加速後撞向扯起的防衛網,即使它們明知自己會被切成塊。

它們不畏死亡,只要能動彈,就會不停地向防網進攻,被切割成碎片的大有妴胡在。特潛部隊隊員見到妴胡如此的大無畏精神,震撼的同時也開始思考:誰命令它們這樣做的?是那個古人嗎?

直到海面停止了進攻,海底仍有妴胡斷斷續續撞擊防衛網。只是海底設定的基地太小,容不下太多人,況且潛水裝置不充裕,不允許大批次人同時下海。

杜庸也很無奈和迷茫。從前的戰爭畢竟是和人交戰,而現在和一群非人類的東西交戰,不知從前的作戰方式是否可用。為了補充海底戰力不足,杜庸將多艘兩用船改編為潛水艇,潛入水下對付妴胡。

第一波攻勢打退後,負責海底防守的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