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從她剛剛甦醒的大腦裡產生,最後的結果卻是,人類幾乎不能從軍事方面戰勝資料。

或許是因為其它原因呢?反正這一切都結束了,再去思考也沒什麼用了。就算這本舊賬需要清算,那也不是自己的責任,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杜茗萌覺得自己的胸部比昏倒之前變大了一些,或許是錯覺吧,反正是一件好事……

杜茗萌掀開被子一角準備下床,結果因為腿腳太過無力,一下子重重地摔倒地板上。幸好剛才運動過的手臂有力,才不至於讓杜茗萌用臉親吻地板。

好累,全身根本使不上力氣……杜茗萌試圖獲得四肢的控制權,但是神經網路很不給力,總是連線不上……

索性在地板上趴了足足有兩分鐘,杜茗萌的腿才能發力。然後搖搖晃晃地扶著床站起,杜茗萌費力地大喘好幾口氣。

和南海戰役上的自己相比,如今的杜茗萌已經完全沒有了從前的精氣神。

自己該怎麼找父親呢,聽醫生說父親是戰爭時期被抓的,也就是說父親很大機率是被華安抓走的。

可是現在戰爭結束,是不是也意味著華安已經被抓起來了?自己該去哪裡問呢?

,!

先去找陳忠叔去吧,看看他是不是知道什麼。

正好這裡距離南海更近一些,去到那裡也快一些。

杜茗萌拿起桌子上擺放的蘋果,來不及削皮就大大地咬了好幾口。隨著甦醒的時間變長,杜茗萌的肚子越覺得空虛,急需要吃點東西填補一下空缺。

即使醫院建議杜茗萌再多住幾天,看看是否會有什麼後遺症,但是都被杜茗萌婉言拒絕。

從西北迴來之後,還沒有多陪父親一些時間,就又要像這樣分開。但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杜茗萌確保能夠正常行走之後就立刻離開。

戰爭結束以後很快的時間裡,社會生產力就極大地恢復,這就像很久之前那次全球性的大型疫情那樣。

現在社會的模樣,和戰爭沒有開始的時候很像,一度讓杜茗萌懷疑她昏倒之前的那次戰爭是否真實存在。

病房裡只有自己參加軍事會議時的衣服,杜茗萌就這樣裡面穿著病服,外面披著軍大衣在外面打車。

等好不容易等到一輛車,上車之後,司機就說著一些奇怪的話。

“戰爭已經結束啦!這次還是我們勝利的,你們打完仗好好歇著吧,上面都不讓說這些東西,但是我看見你們的樣子我也很難受。”

“師傅,您在說我嗎?”杜茗萌整理一下腳上穿的鞋子,由於走的太急,她根本沒有繫鞋帶。

“那些東西再厲害也不過是人造的,再有能耐也跳不了多高的。不管咋說,咱最後都贏了。”

“嗯,贏了好,贏了好……”

杜茗萌一瞬間不敢問開車師傅有關那兩臺機器的下場。

“你說,我這一輩的人,小時候看著和黑人打,和白人打,現在呢?現在和不是人的東西打!還和這些機器打!哈哈,這算哪門子事兒啊。哎哎,你還記得那會在南海打的怪物嗎?那時候杜將軍多麼威風啊!哎……”

聽著司機自言自語地絮叨,杜茗萌不再想搭話,他說的這些東西都是自己不願意回想的過去。

“師傅,還有多長時間到?”

“嗯……還能再過個兩個小時。”

“師傅,我稍微睡一會,您可以把廣播調小一點聲音嗎,謝謝了。”

說完之後,沒等司機的回答,杜茗萌就閉上眼睛靠在座位上。意思很明顯,她不想再和司機多說什麼。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見杜茗萌那憔悴的臉,默默地關掉廣播,反思是不是自己剛說的那些東西刺到了這個女戰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