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廖子梅的安全,還有打消高壯的疑惑,威湖帶著廖子梅敲響了隔壁高壯的房門。

裡面傳來很是紳士的聲音:“請稍等。”

過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高壯開啟了房門,熱情邀請兩人進去。他正在用毛巾擦著頭髮,估計剛才穿的是浴巾,聽到兩人的聲音之後又換了一身便裝。

高壯和廖子梅面對面地坐下,而威湖則站在了廖子梅身後。一看到高壯想問問題,威湖立刻用左手比個“噓”的姿勢,緊接著右手拿出一個小黑盒子,一段文字投影出來:

我沒有和她說,我想讓她來,和你分享一些有關華國的東西。

“高壯先生,您在看什麼?”

“啊,抱歉。我剛才洗澡了,眼睛有些不舒服。那麼,您來這裡……是為了上午的事情?”

“是的,會議一結束,特蕾莎就先找到了我,導致我沒有第一時間來找您,抱歉。”

威湖悄悄關掉了投影裝置,收起來了小盒子。那個小黑盒子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功能,投影出的文字是威湖利用雲算寫出來的,小黑盒子是威湖的謊言。

浴室門口的小筐裡還有高壯換下來的紅十字工作服,上面有不少汗液,證明高壯真的在那裡忙活了很長時間。

高壯如果真是美方的間諜,難道不應該時刻和廖子梅保持比較近的距離嗎,怎麼這小子會議一結束就跑去做公益?難不成這是新的獲取情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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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其實我也是藉此機會出一口我自己的惡氣!”說著高壯竟然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那樣。

“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廖女士,不僅僅是您討厭那些代表,我也討厭!看到他們醜惡的嘴臉我就感到反胃!”

“那麼……”廖子梅小心翼翼地繼續,“您不怕他們報復嗎?”

太棒了!威湖心裡暗自高興,想著:要是帶你來到這兒,你連這個問題都問不出來,我肯定第一個不認同你這個“媽”!

“沒關係的,他們能來到這裡,還有我爸的一份功勞。”

高壯的父親……根據威湖所知,只是一位商人,再厲害一些也只能是有錢的資本家,難不成,還和政治掛鉤?

“這是因為高壯先生您的家世,我不會多問的,請放心。”

高壯則隨意地笑笑,引導道:“就算你問,我也會說的。這沒什麼,我家裡的事情實實在在都發生過,沒什麼好遮掩的。”

廖子梅當然明白“知道的越多越危險”的道理,她的好奇心早就在等待白露從的時光裡消磨完了。

“我來的匆忙,沒什麼好道謝的,威湖說您對華國感興趣,我想我可以給你講講我中學的生活。”

威湖氣得咬牙切齒,心裡恨恨地說:繼續問下去啊,他若真是奸細,我還可以在走的時候除掉他!

這種極端想法的產生,還是在西北的時候,那個叫自己“師傅”,叫杜茗萌“師孃”的那個十二,那個間諜的原因……威湖除了至親,對以外的所有人都保持懷疑。

高壯接下話,認真聽廖子梅講一個小姑娘小時候在華國的事情。從上小學開始,因為家裡的原因,自己從記事起,就常常遇到父母親因為研究而一人在家。不過幸好,也有一個小傢伙和她一樣。他倆一起上了中學,直到高考意見不合而分開。

威湖一下就聽出這小姑娘就是廖子梅自己,估計高壯也能聽出來一些……這和高壯他在美接受的教育完全不一樣,所以講完故事之後,高壯還問了許多的問題。作為救場的報答,廖子梅自然一一回答。

終於結束了,威湖實在待得無聊,不過這樣也好,就算最後自己要殺掉高壯,殺的時候兩人也是互不相欠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