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老宅,幹活的事壓根沒讓許建國老同志插手,兩個小年輕半小時的功夫,就把雨水全部弄乾淨了。

老許同志就在旁邊一直看著,看看許虹荳又看看譚宗耀,眼見女兒女婿配合默契。

往往許虹荳一個眼神,譚宗耀就知道該配合著做什麼,譚宗耀招招手,許虹荳也能心領神會。這一幕看的老同志極為欣慰。

說實話,這代表兩人真的是心有靈犀,琴瑟和鳴。

“這也弄得差不多了,你們倆也坐下歇會吧,你們倒是手腳勤快,我這老頭子真成了作壁上觀的了。”

許虹荳聽著自家老爸絮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爸,您那腰本來就不好,操那個心幹嘛,我又不是沒有鑰匙,我和阿耀來就行了,早弄完早回去唄。”

“嗨,你這孩子,都快要嫁人了還是這副毛毛躁躁的樣子,也就人家小譚能看上你,不然我和你媽得愁死。”許建國又開始數落。

“爸有你這麼說你女兒的嘛,也不知道給我留點面子。”許虹荳有點不樂意,畢竟誰也不願意在物件面前出糗。

“嘿……你個死丫頭,說你兩句你還不願意聽,這房子到現在也住了二十多年了。”

“你跟米兒就是在這間房子里長大的,當年買這房子的時候,我還花了四萬多塊錢呢。”

許虹荳聽著一愣:“才四萬多塊?”

老許同志瞬間眉眼一挑:“四萬多塊錢,放在當年那個時候,可不是小數目!”

許虹荳和譚宗耀看著老許同志一臉驕傲的模樣,對視一眼,會心一笑。

都說老小孩老小孩,這許建國同志年歲不算太大,但已經開始有點趨勢了。

也許是兩個女兒都已經算是成家了,心裡的包袱也放下了,肩上也沒了擔子,反倒是輕鬆許多。

“爸,咱這老房子賣嗎?”許虹荳看了看四周,充滿了年代感與回憶。

“不賣,你媽媽捨不得賣,說是把房子收拾一下租出去。”

“咱們小區前面是個初中,後面是個高中,這房子緊俏著呢。”

許虹荳隨意的笑笑,爸媽年紀大了,想要找點事情做,順便留個念想,倒也挺好。

許建國老同志卻指著陽臺牆角的一幅塗鴉,笑呵呵的回憶著。

“小譚吶,你過來看看,這就是紅豆小時候的創作。”

譚宗耀與許虹荳湊近了看,眼瞅了好一會兒卻仍舊不明所以。

譚宗耀有些好奇:“紅豆,這都是畫了些什麼呀?”

許虹荳也是好一頓瞧著,愣是沒看出來,最後還是得老將出馬。

許建國指了指塗鴉的角落裡,笑的很慈祥。

“吶……你們看那,那不都寫著嘛,美麗自信的大老闆許虹荳,正在要飯的許虹洣。”

哈哈哈哈……

三人一陣鬨笑,譚宗耀拍了拍許虹荳的肩膀,笑容還沒有完全落下。

“這是你幾歲的時候畫得,看著筆法,你還是個小不點的時候就想當大老闆呀。”

“小譚吶,你問豆兒也沒用,她哪記得住呀,這個是她上小學的時候貓著腰,在這畫得的。大概也就七八歲。”許建國滿臉回憶。

“現在想想,你們倆丫頭,小的時候可真好玩。每天一放學就跑到我那個糧油店裡來。”

“而後呢,那旁邊原來賣醬料的小張,還會你幹嘛來了,你說我要接我爸回家,以後我要是當了大老闆,就不讓我爸再賣大米了。”

許虹荳聽著兒時的回憶,也是笑的很開心。

“哎……爸。我記著你之前提過,你還想著開小賣部呢。”

譚宗耀也是一愣,心想這老丈人也是人老心不老,還想著勞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