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懂血衣侯。”

“我白子畫就是血衣侯。”

“但血衣侯不是白子畫。”

……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

李慕魚無數次想要開口,卻又無數次被直覺攔了下來。

不能開口!

絕對不能開口!

否則會惹來雷霆之怒!

甚至每一次呼吸,都會讓她膽戰心驚,生怕直面天地之罰。

風鈴也沒敢好到哪裡去,臉色煞白。

白雪見更是不堪,她還從未見過如此盛怒的父親。

明明臉上一片平靜,但眼眸中卻透射著無盡的殺意與瘋狂。

她只是看了一眼,就覺得雙腿發軟,汗如雨下。

那個直面恐怖的男人能扛住嗎?

她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

他,他,他居然在笑?

直面恐怖的他,居然在笑!

怎麼可能!

他是被嚇瘋了嗎?

他怎麼笑得出來!

“哈哈哈哈!”

癲狂的笑聲打破了涼亭中的死寂,驅散了人心中的恐懼。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啊!”

他這是認輸了嗎?

還是真的被嚇瘋了?

“這世上哪有什麼血衣侯!”

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這不是在找死嗎!

砰!

堅硬的石桌被白子畫一掌拍成了碎石!

“你,說,什,麼!”

白子畫一字一頓,語氣裡的寒意與殺氣宛如實質。

三女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彷彿被凍僵了。

別說了,快別說了,再說你會死的!

呂小布握緊手中的【方天畫戟】,同樣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說,這,世,上,只,有,白,z……”

轟!

話未說完,涼亭中爆發出一股恐怖的氣勢。

一道人影被轟飛出去,砸進魚池之中。

“小布哥!”x2

伴隨著兩聲驚呼,站起來三道人影。

兩道人影急匆匆的跑向魚池。

另一道人影看了眼白子畫,又看了眼魚池,最後緩緩坐下。

只是,眼神卻不斷瞟向魚池。

這個男人不會死了吧?

自己還是頭一次見有人敢這麼頂撞父親。

看著自家小女兒的眼神,白子畫心中莫名有些吃味。

哼,還是打輕了!

他氣呼呼的想要端起茶水,結果撈了個空。

淦!

我的九龍戲珠白玉桌!

剛才打的太輕了!

嘩啦啦!

一道人影從浴池中跳了出來。

“怎麼被我說到痛點,翻臉了!”

嗯???

他怎麼還活蹦亂跳的?

看來真是打得太輕了。

衝著我家小白,咳,九龍戲珠白玉桌的面子上,這次得用點力!

腳尖一挑,氣息一震,一塊碎石瞬間擊穿了呂小布的胸口。

噗通!

呂小布跌進了魚池裡。

哼!

這次肯定打疼了。

白子畫下意識的去端茶水,又撈了個空。

淦!

我的青花鬥彩十二花神杯!

才打兩次,還是太少了!

嘩啦啦!

一道人影又從魚池中跳了出來。

“白子畫,我……”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