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隴伯得意一笑,“小弟有要事在身,就不奉陪了。告辭!”

說完,他便猛地加速,快速甩開眾人。

其他人頓時加速追趕。

但漢隴伯身為刺客系職業,敏捷極高,移動速度快的離譜。

在全力追趕下,眾人很快就拉開了檔次。

最先掉隊的是法師系的宋安伯。

接著,盾衛系的項勇伯也跟不上了了。

戰士系的秦始伯也沒能跟多久。

只有射手系的唐高伯和宋安伯能勉強跟上,卻也無法拉近距離。

但漢隴伯絲毫不慌。

他帶著兩人在山裡東奔西跑。

很快來到一處山坳之中。

唐高伯和宋安伯不疑有它,直接跟了進去。

轟!

轟轟!

劇烈的爆炸聲瞬間響起。

“不好,中計了!”

他們急忙停住腳步,向後一躍。

但還是遲了一步。

數道黑影從地面竄出,將他們捆縛起來。

“可惡!”

唐高伯和宋安伯急忙用力掙扎,可他們都是不以力量見長的戰士,急切間哪裡掙脫的開?

漢隴伯停在不遠處,笑嘻嘻的看著兩人,“兩位老友,得罪了。”

“你個混蛋,該溜子,就只會耍這種無賴手段!”

“就是,有膽子鬆開我倆,好好幹一架!”

“小弟勢單力薄,還是不冒這個風險了。”

他鬆手放下被他打暈的李慕魚和風鈴,然後從揹包中取出一個【隨機傳送卷軸】。

“等小弟忙完,之後必定親自上門向兩位道歉。”

說完,他就要扭動手中的卷軸。

啪!

一塊飛石突然飛來,重重砸在他的手上。

卷軸頓時掉落在地。

“啊!”

漢隴伯痛呼一聲,破口大罵,“何方宵小,竟敢偷襲於我!”

他一邊喊著,一邊看向石頭飛來的方向。

然後他的眼眸猛地一縮,“是你!”

只見山頂之上,一襲白衣勝雪。

血,衣,侯,白,子,畫!

劉承祖在心中一字一頓的念著此人的名字,眼中滿是怨毒。

這快死的老傢伙怎麼也跑來湊熱鬧!

“你怎麼會在這裡!”

咳咳!

血衣侯卻沒有立刻回話,而是用手帕捂著嘴猛咳兩聲,然後長長的吸了口氣,

“這天下,好不容易出了兩位少年才俊。

我這老朽殘軀豈能不來看看?”

“現在可曾看完?看完了就趕緊回去養傷吧,興許還能多活幾日。”

血衣侯並未答話,輕輕拍了拍胯下雪吼,“下去。”

吼~

雪吼輕輕應了聲,縱身而下,踏著山壁上來到谷底,然後向著李慕魚和風鈴走去。

漢隴伯下意識的擋在雪吼前面,“這二女是我邀請的客人”

“呸!分明是你強擄的。”

唐高伯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謊言。

“沒錯,我可以作證。”

宋安伯用力點了點頭。

“我們都可以作證。”

秦始伯等人終於趕了上來。

血衣侯坐在雪吼上不言不語,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漢隴伯。

血紅的眼眸中,一片冰冷。

漢隴伯毫無畏懼的凝視著血衣侯。

但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卻在他的心中不斷升騰。

他的手心隱隱開始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