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餘嵐追問。“你說什麼?”

“這個……”夕雨看了一眼餘洛,轉過頭,“不方便細說。”

餘嵐便收斂笑意:“你還在,便說明還有戲唱吧,不知何時獻藝,讓我聽道聽道。”

白總管勸道:“夕雨姑娘方才唱過了,並且身體有些不適……”

“沒事。”夕雨笑一笑,“既是大小姐之言,小女子也不好推辭。”

白總管點頭:“你注意身體便好。”說完就又離開。

餘洛在夕雨眼前招了招手:“你為什麼要端著一個碗啊?”

“啊,對不起。”少女急忙放下,餘洛就是更疑惑地看她。

餘嵐面無表情地看向別處,夕雨緊張的低下腦袋,只有餘洛四處晃頭張望,滿眼好奇。

卻不曾想,亓荒已觸及地面,就差臨門一腳了。外面的餓虎豺狼早已迫不及待。

只記得魚靠水生,若決堤斷,河水走,魚也就先生存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