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按理來,是沒有什麼巔峰一說的。”

那男子道:“那依你所言之理,為何九境便是術法之巔?”

秦蓉皺眉,好半天不說話。玄衣叫了一聲:“秦蓉姐,咋啦。”

女子道:“我不懂術法,不知道怎麼回他話啊。”

玄衣無語:“那你幹嘛要說九境乃術士巔峰?”

秦蓉撓撓頭要說話,而靜坐的餘通開口了:“術士所修習的,便是這世間萬般法術,倘若掌握至極或天下皆知使就是術士一列中最強,不過不可能有人達到就是了。”

秦蓉指著他:“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

而反是餘通提了一問:“普天術士真只能於巔峰之下嗎?”

這次是少年接到話:“命那九個階位的也肯定是人,萬本秘籍功典也由人作,那不碰這些東西,不說巔峰上,也應該至少是巔峰之外吧。”

餘通愣一下:“這是拋開大道九境……”

少年仰天,眨了眨眼,說這話不會讓雷劈了吧?

秦蓉又奇怪地望他一眼,轉身對城外眾人:“你們都打輸了,還不走嗎?這什麼本源真那麼值錢。”

此話一出,就有好幾個愣了一下,想起什麼,猶豫了抱一抱拳:“其實,我等也為那白姓兩人來,相信諸位也聽過吧。”

秦蓉撇撇嘴:“你早說啊。”說著抬手往西邊指了指。

眾人又望一眼熟睡的乞丐,便要趕去東面了。

一柄劍鞘卻指在了他們額頭上:“繞。”

眾人駭得退去老遠,稍一停頓,便倉促繞過城往西城門去。方才的人盡數退走,可又有一些新氣息趕來。

秦蓉高興地轉過頭:“大人,您醒了。”

乞丐緩緩坐起,一臉的睡眼惺忪:“呃,天亮了啊。”

秦蓉一臉委屈;“大人,我可一晚上沒閉眼了……”

乞丐卻直接打斷:“我咋不記得我怎麼睡著的呢。”

玄衣問:“兩碗半大俠,剛才是……”

乞丐皺眉,秦蓉擺一擺手:“你說那兩個姓白的?沒有關係,他們可是整個大陸的罪人。”

玄衣撓了撓頭,終是發現了城下的異樣。

少年指著遠處地上的法罩:“她是誰?”

自男子身死至今,那小姑娘一直在法罩裡一動不動,不知是冷靜還是害怕了。玄衣看她一臉惘然,不禁皺眉。

是餘通偏頭望去:“和她行之人皆已身死,那法罩上還有百來年修為,能擋著一些東西。”

皆已身死……玄衣望著城下一大堆屍體,有些沉默。

餘通收回視線:“應該無人去管,事過之後會離開的。”

少年漠言:“什麼樣的結果才為事過之後?”

餘通沒有回應,而是轉頭去看那位像乞丐的男子,現在事情如何進展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乞丐伸了個懶腰:“看我幹嘛,跑了就跑了,留下的就殺了,都是些什麼人啊,一天天機遇法寶的,實力強有什麼用。”

玄衣倒是不細聽男子所說,他是望著那個小姑娘,心中有些奇怪:“她是什麼人,衣服挺華麗,但不像大雲的吧。”

餘通道:“有不少人也隔了老大遠來這地方,不差多了幾個。”

幾人望著小姑娘時,她似乎也有所感,抬頭望了望。

眼中很木然,但望餘通時,還是有害怕和怨恨,又望其他人,也有疑惑,彷彿昨天發生的事一概不知。

玄衣問:“她跪在地上一晚上了?”

無人回應,小姑娘漠不作聲地低下了頭。

秦蓉探頭:“呀,這麼小的孩子,真可憐。”

少年還要開口說什麼,秦蓉就已經去將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