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出手。”

乞丐回頭,一臉不耐煩地望過去。眾人一見男子望來,也是下意識警覺起來。

乞丐回過頭去,眾人一臉疑惑,再眨一眨眼,赫然出現在了一片廣場之中。乍一看,人真的挺多。

但眾人很是駭然,有不少高位術士更是無法回神,明明什麼都沒發生,就被搬回至城中了。

秦蓉張眼望去:“哇,這麼多人啊,這小子是幹了啥啊,讓這麼多人惦記著。”

玄衣撓撓頭道:“我什麼也沒幹啊,他們硬說我是城中的人,要抓我去尋寶,我都說了城裡沒有……我不知道。”

秦蓉回頭端詳少年:“你不是城中之人嗎,那你真是膽大,竟敢進來了。”說著用手指戳一戳少年頭巾上的洞:“這幹嘛用的,怎麼還穿了個洞?”

玄衣別過頭去:“我又不知道要發生達麼個事。”

乞丐望向他:“你來這幹什麼,就為了躲人?”

玄衣笑著往外面走了走,坐了下來:“城中還是很危險的,不介意我在這兒多待一會兒吧。”

乞丐望他:“不,我介意,你給我滾進去。”

玄衣指著他:“你真是忘恩負義,我給你銅錢,還讓你喝了酒,你卻要趕我走。”

乞丐撇撇嘴:“那錢又不是你的。至於酒,只能算是你來報恩。我要是不管你,你早死多少次了。”

玄衣抱起雙手:“你這麼說,我這幾天所遇之事還是你弄的了。”接著又看到男子腳邊兩個碗:“原來到你這兒來了啊,怎麼兩個?”

乞丐不說話,而右邊那個較新的碗濺起水花,一條小白魚探出頭望他。

玄衣撓頭:“你窮得快養不起自己了,還養魚啊。”

乞丐心中不高興,擺擺手:“把他給我趕進去!”

玄衣一聽,連忙又往外靠了靠,抱住那塊石碑:“我不要,我怕死,我怎麼都不要進去了。”

秦蓉上前來抓著他:“你怎麼看也是個凡人啊,咋這麼奇怪。”

玄衣死死抱住石碑,秦蓉就抓著他的腿,往裡拽。

“啊!放手放手,要斷了,我的腿要斷了!”少年喊道。

秦蓉一臉平靜:“你放手也不就行了,況且我還沒用力呢。”

玄衣瞪她一眼:“你不知道自己手勁多大嗎?”

秦蓉回頭望門那邊:“我覺得應該沒人找你麻煩了吧。”

玄衣去望向是乞丐:“那可不一定。前輩,我知曉你神通廣大,這塊碑也是你立的吧,你就不怕我給你拽倒了?”

乞丐:“都這樣子了,要不要無所謂了。這石碑並不是我立的。”

玄衣連忙又央求道:“你總不要見死不救吧……”

乞丐擺擺子:“去關門。”

聞言,秦蓉立刻放下少年,轉身走到門邊,單手輕輕一推,門就關上了,然後又走回來,乖乖地站著。

玄衣看一眼乞丐,見他沒有再趕他的樣子了,才放開手,去和女子並排站了。

乞丐坐了下來,看向石碑,雖不是他立的,但字卻是他刻的,此時顯著些黯然無光。而一直在上面站著的小雀由少年一嚇,不知飛到哪裡去了。

男子心中的確在惦記著回去,可心中還是有些落寞,近千年的歲月,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呢?想念之餘,他又記起亓荒下壓著的東西,卻是事不關己的聳聳肩,不關我的事,我只管守著,不過好像已經醒了吧……

後面兩人見男子坐下了,也是席地而坐。

玄衣碰一碰女子:“哎,你和他什麼關係啊?”

秦蓉說道:“他是我師父的朋友,我一直叫他大人。”

少年皺一皺眉:“他是什麼大宗門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