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的根基。”

“白飛”將修改完的長刀朝向白飛,緩緩將利刃捅進白飛的胸口。

一股溫暖的疲憊感襲來,白飛沉沉地睡去。

空白,一片虛無,白飛保持著沉默,突然深呼吸。

睜開眼睛,昏暗的房間裡微弱的人造光指出出口的位置。看了眼時間,剛睡了十分鐘不到。

拍拍腦袋,白飛站起身。

“系統?”

眼前彈出螢幕,白飛心底卻是一動。

“開啟商城。”

快速瀏覽著重新整理的商品,熟練地將一大堆金屬塊結賬取出,堆放在幾個指定的倉庫裡。

“我剛才睡覺時有什麼異常嗎?”

“宿主隱私受到保護,本系統不會探查宿主的個人隱私。”

白飛微微點頭算是預設。

走出房間,抓住一旁牆上的把手,不斷更換,一路到監獄。

向看守計程車兵回禮,白飛推開一邊監視室的大門。

“怎麼樣?”

“一直沉默,幾分鐘前要求更換呼吸裝置的瓦斯罐。”

“我來會會他。”

隔斷門開啟,厚重的合金門後空氣帶著微微的臭味。

坐在固定死的座位上,白飛皺了皺鼻子。

“我們的瓦斯儲存必須新增異味,誰也不希望呼吸出問題。”

看著虜伯恩保持著沉默,白飛聳聳肩。

打個響指,一簇靈能憑空出現,漆黑的像蛇一樣纏繞在白飛手中。

看到那簇靈能,虜伯恩瞳孔微微一縮,四周的監視裝置立刻反應出被監視者的異狀。

“人類,你觸碰了禁忌。”

白飛點點頭:“我們也沒有選擇。”

靈能有古怪,白飛理解這個異形想說什麼,這種能量充斥著極端的情感影響。

虜伯恩搖搖頭,只是盯著那簇靈能。

“我是不太喜歡直接窺探他人思想的,一是討厭每次窺探後的渾噩感,二是不想讓自己的憐憫心干擾判斷。”

站起身,白飛輕輕把手放在虜伯恩的腦袋上,異形身體陌生觸感讓白飛眉頭微皺。

虜伯恩沒有說什麼,只是死死地盯著白飛的眼睛。

那簇漆黑的靈能迅速沒入虜伯恩的腦袋裡,白飛心底回憶著從霍格沃茲那裡學來的攝神取唸的魔力執行方式。

腦海中逐漸沉寂,一團模糊的光影漸漸清晰。

一個瘦小的異形,被其他星盟異形稱為咕嚕獸的幼體正費力地從一座廢墟里爬出來。

四周是破碎的建築材料和淡淡的血跡,遠處清晰的能量槍聲傳來,幼小的咕嚕獸焦急起來。

一陣腳步聲,一名穿著破爛軍裝的人類摸過來把槍頂在異形頭上,片刻似是不想浪費這發寶貴的能量,掏出匕首在咕嚕獸的脖子上輕劃了一下,動脈裡的血液流出,失血昏迷前最後聽到那個人類一聲嘆息。

再次醒來,視線裡是破爛又潮溼的爛木頭做成的天花板,微微扭動頭顱,脖子的疼痛讓幼小的咕嚕獸老實下來。

“小子別亂動,過一會你就能離開了。”

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視線裡卻看不到那個說話的傢伙。

一陣冰冷的觸感,然後感到某種儀器正在身體上工作。

刺骨的痛感隨著某種物體注入到肌肉群產生,咕嚕獸劇烈地打著擺子,不一會昏死過去。

再次睜眼,咕嚕獸發現自己被丟在一個水溝裡,四周是無數死屍,有那些人類的,更多是年齡不一的咕嚕獸和少量豺狼人。

忍著痠痛站起來扒拉屍體,有軍人,有奴隸,有平民,就是看不到什麼高官,啊對了,咕嚕獸當不了什麼真正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