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還是搖頭解釋道:“剛剛師兄撒硃砂糯米的時候,走的是奇門的一種步伐,我還沒學,大概應該是利用某些方法阻止了陰氣陽氣的吸附吧,讓棺材能脫離地面的吸附吧,至於用那黑狗血畫的符,我也看不懂,這個師兄也沒教過我!”

劉子義聽著孟言的話更是對孫浩增加了一絲欽佩之意,相門對於這種事情接觸不多,至於能做到大家大業也不過是給一些名門望族算命卜卦積累起來的家業罷了,但,就算接觸少,其實,劉子義對於這類事情也能瞭解一些,對於王家白事抬不起棺材,一些道門方法,不是沒人用過,可,除了失敗就是受傷為結果,但如今孫浩不需要起壇做法,更不需要多麼麻煩的佈陣手段,簡簡單單搞定這個麻煩,著實讓劉子義對於雜門,又高看了一眼。

抬棺的隊伍很安靜,沿途除了王家人不斷地低聲哭泣,說著一路走好以外,並沒有其他的聲音,沒有送葬的親朋好友,也沒有嗩吶喇叭,安安靜靜的,走出了北平。

但,如此深夜,隨著出了北平城,四周光源的減少,天地之間,便僅剩下了這一支送葬的隊伍。

出了北平城後,抬棺匠幾人互相商量了一下,終究是忍受不住提出了休息一會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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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從布廠到此地也已經走了幾里地,別說抬棺匠,就連孟言幾人都有了一絲累意,更何況還有著大包小裹的王家人了。

見到孫浩點頭同意後,王守忠王守義二人急忙搬著木凳放在了棺材下邊,抬棺匠們也是順勢讓棺材放在了木凳上,眾人開始了休息。

‘累死我了,怎麼這麼累!’

見隊伍休息,孟言也是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連劉子義等人也都是一屁股席地而坐,完全沒有了一點形象可言。

‘堅持一下吧,我用了特殊的辦法,讓咱們平攤了抬棺匠的壓力,所以,現在是我們所有人在一起抬著棺材!’

孫浩這時從前邊走到後邊孟言的身旁,把水壺同時遞給了孟言說道。

‘一起抬,什麼意思,我們沒抬啊?’

孟言接過水壺狠狠地灌了幾口。

孫浩摸了摸孟言的頭。

‘以後再和你解釋吧,對了,劉兄,感覺怎麼樣?’

劉子義也是接過了孟言遞過來的水壺,喝了兩口,一臉佩服的說道:“雜門的奇門之術果然比較特別,竟然可以平攤抬棺人的壓力,佩服”

孫浩笑了笑沒有說什麼,隨意抬頭看了看天空,本還有些放鬆的臉色卻是在這個時候,有了一絲皺眉。

‘怎麼了師兄?’

孟言發現了孫浩的變化關心的問道。

此時劉子義也是看向了孫浩的臉,但卻在下一刻,也是露出了一絲凝重來。

‘嘶,孫浩,你的面相,似有血光之災啊!’

孫浩聽到了這,臉色更是嚴重了幾分,隨後才解釋道:“天氣變了,月光被擋,我的辦法可能堅持不了多久!”

說完,孫浩迅速起身對著抬棺匠說道:“諸位師傅,事情有些變化,還得麻煩師傅們加把勁,就先少歇一會吧,速度再快一點!”

‘我說孫師傅,再歇一會吧,兄弟們也真的累了,咱們這連一半的路程都沒走到呢!’

抬棺匠領頭人也是一臉為難的說了一句,更是引得其他抬棺匠滿臉的不滿之色附和起來。

孫浩卻是看了看天上,再次勸道:“我也知道諸位辛苦,但事急從權,如今烏雲遮頂,沒了月光的支援,我怕用不了多久,這棺,就又要抬不起來了啊,麻煩幾位師傅辛苦辛苦了!”

其他人還要再說些什麼,但此時的抬棺匠領頭人卻是揮手製止了眾人的吵鬧,上次王家抬棺時他也是在場的,自然明白這棺有多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