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吩咐,不敢不辦,只是老王家丫頭之前許給鄰村蔣家,前些天還過來商談婚事了,這……

悄無聲息,一個皮球一下子就踢給了柳如豐,你看,你能和老王家丫頭在一起,我是挺喜歡的,就是這蔣家,該如何應對啊?

他們要講理,一切都好說。他們要是來硬的,咱也不是孬慫。柳如豐正氣凜然道。

喲喲喲,看把你能的,就你那小胳膊小腿,嚼嘴裡都嫌骨頭多。村長不由腹誹。心裡雖這麼想,嘴上可不敢這麼說,裝模作樣的拱了拱手,這才道,柳少爺,咱明人不說暗話,也別扯那有的沒的。老夫敬你為人仗義,是條漢子。可老王家的事是老王頭生前定下來的,咱柳莊人生來重信重義,豈能做那出爾反爾的事。王家丫頭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不是你個初出茅廬的愣頭小子能扛得下來的。

這話裡話外的意思柳如豐算是聽明白了,感情這老頭剛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跟自己擱這演戲呢。但王熙鳳這事他不出頭也出頭了,就算硬著頭皮也要上。可眼下如果連村長老頭這一關都過不了,更何談其他。

一念至此,柳如豐趕忙出口道,村長大人,話可不是這麼說。小子不才,可您是一村之長,難道不該為本村村民著想嗎?如果王希鳳她是心甘情願的,我無話可說。您老也看到了,事實上她根本不同意這門婚事,您老不為她做主,反而逼著她往火坑跳,這不有損您老威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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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給我戴高帽子,這事沒得談。人無信則不立。老村長說到此處刻意頓了頓,希風這孩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真要讓她做她不情願的事,我也很心痛。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之前所講全部為真!不然我斷無拒絕蔣村的道理。村長也知道這根本不可能,除非出現奇蹟,不然王希鳳的命運也就這樣了。要村長冒天下之大不韙,作出這種失信與人的事情,他又如何去面對那些信任他的村民。

這。。。柳如豐被老村長給堵到了,別說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就算真的是柳家人,自己幾乎是光不出溜來的,拿啥去證明?除了這一身的衣服,還有啥?越想越急,柳如豐上搓下摸,倒是指望能掏出點名堂來。

沒有。柳如豐無神地搖了搖頭,終究無可奈何。

嗯?老村長看著柳如豐洩氣的樣子,反倒是眼睛一亮,柳少爺,頭巾能否借老漢一觀。

一個頭巾有啥好看的?嘴裡雖這麼說,手上動作沒閒著,直接取下頭巾遞給村長,也不知道這老頭葫蘆裡面賣什麼藥。

柳少爺稍等老漢片刻。說完,村長急匆匆拿著頭巾就進屋了,把柳如豐一個人扔在客廳,也不知道這麼著急去忙啥。

也就在柳如豐五心煩躁,侷促不安的時候,老村長這才去而復返,還體貼的幫柳如豐繫好頭巾,打量幾遍後才開口道,嗯,行了,去吧。一個月後蔣村人會過來正式提親,到時候你跟我一起接待他們。

老村長一波操作把柳如豐給整不會了,找你給王希鳳做主呢,啥也沒幹,就把我給打發了?

在王家人希冀的目光中,柳如豐渾渾噩噩的回到了二牛家,許是不忍看到王家人失望的眼神,柳如豐默默地收拾了一番,又回到了柳家老宅。儘管王二牛追問了一路,柳如豐愣是一句話沒說,所有的無奈終究化作一聲嘆息。

二牛你回去吧,希鳳的事我會盡力的。留下這麼一句,柳如豐一頭扎進修煉。也許能有大的進步,才能掌握話語權,也才能夠真正幫助王希鳳掌握自己的命運。

或許是受了王希鳳這件事的刺激,柳如豐修煉起來更加賣力。築基三部曲僅僅完成凝靈,還有兩大步要走。好在靈根催化得到三根靈脈,貌似跟功法裡介紹的不一樣,但並沒有任何的不適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