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就是向沉帶的頭。

鑑於向沉剛剛入學,也許還不知道她封禾“制裁者”的名號,封禾只是上前把人救下來,順便給了向沉以及她的朋友一些小警告。

見面的第一次,她只是把向沉輕輕地摁在了草地上,用她那張漂亮的混血臉親吻可愛的小草,慢條斯理地告知自己的底線在哪裡。

見面的第二次,是向沉從背後偷襲她,害她胳膊被地上的石子劃了一個大血口。

隨後向沉就被她輕柔地揍了一頓,順便扭了她作祟的兩隻手腕。

之後一個月裡,她都沒再見到向沉為非作歹。

也就是在那時候,她休了學,管不了鳳暉裡發生的事情,有時候會聽沈音的情報。

但她又不在,無關痛癢,專心磨鍊自己的格鬥技巧,之後又到國外和葉家兄妹見了幾次面,玩了一段時間。

休學回來後,一個星期裡和向沉見了兩次面。

第一次救下被堵住的女生,不過忘記是誰了,因為那女生在脫離苦海後直接跑了,向沉陰著臉直接走開。

第二次,就是裴聲被向沉欺負,厲斯辰去幫她反抗打架的那次。

封禾被向沉的惡劣態度惹火了,修身養性兩年,結果一回來就被惹到發怒。

向沉似是也學了技巧,和她打得有來有回,不過自然是她封禾更勝一籌。

向沉惱羞成怒,亮出了刀子,直刺她面門。

這次鬧翻天了,驚動了封行和向家的人,還有董事會。

,!

總之雙方都有傷,各打三十大板,醫藥費賠了了事。

之後她和向沉遠遠地見到對方,都避開交鋒,也忽略向沉那充滿仇恨的眼神。

……總之,和現在的模樣大相徑庭呢。

封禾坐在皮質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打量著面前的向沉。

向沉點了根菸,又遞過來一根。

封禾擺手,向沉沒說什麼,收了回去。

她吐出霧氣,眯眼懶懶道:“什麼時候醒的?”

“星期一。”封禾道,“這家酒吧被你接管了?”

向沉應道:“嗯,我買了這家酒吧,今天,它總算等到了十年前的熟客。”

封禾扯了扯嘴角:“也不算很熟,來過幾次而已。”

她看著向沉,還是感到難以置信。

“幹嘛這樣看著我,小封總。”向沉輕輕眨了下眼,笑容裡透著幾分邪氣,“難道說,你還在為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嗎?”

“哦對了,我忘記你是才醒來,對你來說,只是出了意外睡了一覺的事。”向沉聳肩,半敞著的襯衫讓纖細的鎖骨清晰可見。

封禾移開視線,看著她的臉。

“怎麼,對於我當年把你揍得差點連家裡人都不敢認的事情,你已經釋懷了?”

向沉哈哈笑道:“那都猴年馬月的事情了,年少輕狂不懂事,是我做得不對,後面也重新登門道歉,進行了賠償。”

封禾不置可否,低頭喝光了杯子裡的酒。

“你現在也沒看出有多穩重。”她示意舞池那邊的動靜,“這種事情私了就行,你也不怕犯事。”

“是他擅自闖進來在先,騷擾女性,我有監控哦。”向沉道。

“好了,不聊這個晦氣的事情。”她又深深吸了一口煙,慢慢吐出來,透著白霧端詳著封禾的臉。

“不得不說,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什麼也沒變。”

“厲斯辰應該會很高興。”

封禾沒說話,向沉則向前傾著身子,面容微妙。

“封禾,要不你跟我走吧。”

:()瘋批老婆以愛囚我,我誇她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