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次非常長的對話,封禾從向禾的自述中,彷彿看到了那三十五年前的異國情緣。

“我與你母親其實是不打不相識,從你的三言兩語裡可以聽出來,在你的印象裡,你母親應該是一個不愛說話,甚至有些不愛笑的人,是吧?”

向禾看著封禾,封禾沒點頭,也沒回答她的問題。

向禾不以為意,又喝了口可樂,垂眸盯著自己的手指骨節。

“但實際上,你母親在三十五年前,是一個性子非常烈,又伶牙俐齒,以把人氣到發狂為樂趣享受的人。我見到她的那一瞬間,就愛上了她。”

一位異國他鄉求學的少女,用最清冷動人的臉蛋露出最傲氣的笑容,即便被她按在牆上,也沒有收斂那挑釁的眼神。

怦然心動,情難自禁。

當時還並未意識到什麼是愛,也不知道什麼性向問題,行事張揚霸道,渾身透出鋒利乖戾的氣息,直接開口說了一句:我要吻你。

向禾這樣對當時比自己還高半個頭的原鳳暉說道。

她的澄澈綠眸裡倒映的是原鳳暉漆黑漂亮的桃花眼,而後者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輕描淡寫地說道:我不:()瘋批老婆以愛囚我,我誇她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