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自己,您這身上蹭髒了,也沒發現。

趕緊休息一會兒,把衣服換了。其他的事情交給我。”

她下鄉去拜訪老戰士,村裡嘛,哪裡像城裡處處一塵不染,所以她不知道在哪裡蹭了一塊泥。

她到沈晉深這裡,是一刻也沒停歇,就在忙著弄飯,所以沒有察覺到。

哪知道這個兒媳婦,一眼看出來了。

江琳知道心思的人有心思的好處,自然也有不好的地方。

她觀察得很細微,可能你一個不經意的小表情,就會讓她注意到,甚至讓她多想。

所以江琳時常與沈晉深說,多注意你媳婦,多開導她,多陪陪她,不要讓她一個人感覺孤獨寂寞。

她也瞭解沈晉深,一忙起案子來,誰也不管,幾天不著家都常有的。

有一點好。

喬玉竹現在寫作,有時候創作起來,也希望身邊安靜,無人打擾。這兩人倒是合拍。

婆媳倆在屋裡的氣氛真的是十分溫馨。

許諾笑了笑,見喬玉竹吃飽了,這才抱著小崽子過來餵奶。

小崽子真的太太軟了,沈晉深不敢抱。喬媽也是小心翼翼的。許諾就挨個教左手放哪裡,右手放哪裡。

初乳是最珍貴的,老一輩都說這是不乾淨的東西,要擠去丟了的。

喬媽就是準備給喬玉竹擠了丟掉,好在許諾及時。

不過喬媽,江琳對許諾的話向來深信不疑,她說是珍貴的東西,那就是珍貴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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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崽子躺到喬玉竹的身邊,就尋著本能開始吧唧吧唧的吸吮起來,因為初乳不多,也不太通的原因,小崽子吃著,還不太高興一樣,小臉輕皺在一起,可也沒有放棄。

這邊吸完,再換另一邊。

剛開始並不多,吸吮只是為了刺激,讓它進行工作,產出更多的奶來。

小崽子本來就不餓,沒有吃到多少,也沒哭,大概是靠著媽媽的原因,一會兒就睡著了。

剛出生的崽子覺很多,除了餓了,不舒服,基本不會吵。

小崽子睡了。

幾個大人好像就有些無趣了。

只有沈晉深守在喬玉竹的床前,真的是寸步不離。

許諾走的時候,沈晉深還一副不太想讓她走的樣子。

許諾看著他問:“沈局,還有什麼事?”

沈晉深想了想,還是說:“你能不能多待兩天,你的兩個崽,我給你接過來,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

我看了很多報紙,說是有不少的產婦當時好好的,可轉天,又發生了其他的事情,我有些擔心。”

許諾一臉無語,“那些產婦,都在家中自行生產,而且沒有醫生把脈。像這種情況,早有跡象,只是大家都不懂,所以未察覺。

你不相信其他人,總得相信我吧?我說玉竹沒事,那就真的沒事。走了。”

她是真的不想和他解釋的,可看他一副心疼玉竹的模樣,還是心有不忍。

關心則亂。

沈晉深看著許諾走了,也沒再留,然後又守到了喬玉竹的床前去,她要多睡一會兒,他就特別的害怕。

大概是因為曾經喬玉竹病得嚴重,即使現在好了,他還是不太放心,他太在意了。

許諾走了沒一會兒。

沈鈴霖和白延兵來了。

提著大包小包的。

沈鈴霖風風火火,乍乍呼呼的往屋裡跑,一面喊:“嫂子,嫂子,我來看你了,我要看看我的大侄子,有多可愛。”

她這一聲嚎。

枝頭的鳥兒都給她驚走了。

沈晉深從屋裡出來,黑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