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了!死蛇!看我怎麼弄死你!”

“啊!”

隨即是撕心裂肺的叫聲!

阿姨從樓下趕上來的時候,就看到齊母全身是血的躺在地上,齊珍珍被她按在地上。

她的力氣不夠。

齊珍珍掙扎得很厲害。

阿姨給嚇得愣住了。

齊母就吼出聲,“看什麼看?還不快過來幫忙,把珍珍的手綁起來!”

阿姨立即轉身去找繩子。

找了半天。

也沒有找到。

又下樓去找。

阿姨找繩子的功夫,齊珍珍又掙脫了齊母,一巴掌掄她的臉上,“死蛇,我打死你,打死!”

啊啊……

齊母的尖叫聲沒斷。

打得齊母痛苦至極。

等到阿姨找來繩子的時候,齊母已經鼻青臉腫,手上也有好多傷,身上也被砸出好多淤青。

齊母痛苦至極的坐在地上大哭起來,“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我可憐的閨女,可憐的我啊。”

阿姨又把藥拿過來了,看著床上死命掙扎,甚至一直在胡言亂語的齊珍珍,小聲的說:“嬸兒,給珍珍餵了吧。

她這情況睡著更好養病,您看您一身的傷,她也是一身的傷。”

齊母還是捨不得。

她很久沒見閨女了,前面出了那事兒,閨女一直在外面,她見不著,好想和閨女說說話。

結果閨女直接打她,揍她。

她多少年沒捱打了,這回把這輩子所有的打都挨夠了。

阿姨有些急了,可她一個外人能說什麼,就把藥放在桌面上,“那您決定吧。”

她直接就走了。

,!

齊母哭啊,每哭一下,臉就抽疼一下。

最後沒有辦法了。

齊母還是把藥給了齊珍珍吃。

齊珍珍沒暈之前一直在說蛇,臭蛇,打死蛇……

這一類的話。

齊母心疼至極。

齊家發生的這些趣事,許諾從旁的人嘴裡聽到了。

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沈鈴霖自己更是笑得喘不過來氣,“許姐姐,你說這個齊珍珍是不是隻能進精神病醫院!

我聽說齊明輝都要離婚了!就因為這個齊珍珍!哈哈……好!一家子越亂越是好!

簡直報應!惡人自有惡人磨。”

許諾倒是沒有想到她的藥效這麼好。

不過應該還是那些蛇的功勞,看起來齊珍珍很是害怕那些蛇,再加上她藥的原因,所以才會有這個反應。

沈鈴霖沒得到許諾的回應,又繼續說:“許姐姐,你是不知道那個齊老太太天天帶傷出門。

再也不敢誇自己的閨女有多能幹,多好了。瘋了,現在徹底的瘋了。即使讓她醒過來,也要綁著她。

可這個老太太死活不讓她去精神病醫院,還是挺心疼閨女的。”

許諾回:“母愛,不管什麼時候,什麼人身上,都是最偉大的。不過這些惡人,不值得我們同情而已。”

“就是,對了,許姐姐,我哥有一事相求。”

“嗯?”

許諾最近忙順了國藥廠的事情,所以有些空。

沈鈴霖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杜家,你知道吧?杜家老太太因為思女成疾,現在病得挺嚴重的。

醫院沒辦法治,現在她也自我放棄了。我哥的意思是,請你過去看看。杜家這樣的家庭,結交著有好處。

以後你在京市的人脈越廣,那些人越不敢把你怎麼樣。”

沈晉深看得很長遠,也想得很多。

許諾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