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許從德搶下了話頭,“我今天自己走路不看路,所以撞著了東西。你這藥膏肯定有奇效,我就先試試。”

許諾板著一張臉,“三哥,我們還是不是一家人,你在我的面前撒謊,怎麼不想想我的職業是什麼。

你這個是撞擊傷嗎?分明就是人打的。誰打你了!”

她說得咬牙切齒。

旁邊的吳娟已經急得兩隻手都搓在一起,她想說什麼,許從德不讓。

吳娟又心裡難受,還是不顧許從德阻止,上前說:“小妹,一定是齊東昇。他對我們下手了!

他找人陷害阿德,說阿德和人勾結,私自倒賣廠裡的原材料。”

許諾聞聲,臉色一沉,“所以三哥,你的工作沒了?”

許從德卻是笑,“反正我也準備考大學,這工作沒了就算了。”

吳娟沒有再說什麼。

她心裡的愧疚非常的濃烈,“都是我害了他,一定是因為我的關係,所以齊東昇才會對阿德下手。”

“他不僅對阿德下手,還家裡的生意他也下手了。”

許諾感覺這事兒不簡單。

冬紅從屋裡出來,“齊東昇?那個副廠長?”

“嗯,他大哥在京市有大背景,在花城,他都是橫著走的。”他有什麼不敢的,連人都敢殺,還能掩蓋得悄無聲息。

冬紅看著吳娟,又看了看許從德,“你們之間的恩怨與我說一說。”

吳娟就把他們三人的說了一下。

冬紅當即不定,“絕對不會因為這個,據我瞭解,這個男人最近在瘋狂的相親,他不可能因為你,對許家搞這麼多的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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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要整你,為什麼不動你的工作,只動了許老三的工作。”

吳娟不解的看著冬紅,“紅姐,那這些事情可能不是他所為?”

“是他乾的!”

一個聲音忽而響在身後。

眾人回身,只見許從武氣鼓鼓的走來。

許諾看著許從武一身的狼狽,臉色陰得更加的難看,“他對你也下手了!”

許從武點頭,“我和大哥送貨的路上,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頓。大哥嚴重一些,現在去醫院了。”

“那你怎麼肯定是他找人乾的?”冬紅丟擲疑問。

也是大家的疑惑。

許從武手捏成拳頭,“他們揍人的時候,說了一句我們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也不看看人家在京市什麼背景。

我起了疑心,跟了一下,發現他們去了供銷社找了一個姓劉的男人。後面我一查,才知道這個劉姓男子是齊家的遠房表親。”

冬紅有些意外,“看來齊家的勢力比我們想像中還要盤根錯節,在鋼鐵廠有關係,在運輸隊也有,還在供銷社有人。

真好奇這個齊家突然這麼針對你們許家是什麼原因。”

許諾忽而想到了什麼,“他……是什麼副廠長?”

“是。”

許諾的臉色一沉,想到前幾天,她收拾了一個崇洋媚外的東西,看來就是她了,王主任提過一嘴,說她是齊家的寶貝疙瘩。

什麼副廠長是她的表哥。

許諾的眼裡泛起一抹冷意。

原來如此。

她倒是沒有想到和齊家這麼有緣。

許從德注意到許諾的神情不對,“小妹,你在想什麼?”

“這事兒因我而起,前幾天我去醫院找玉竹的時候。王主任帶了一個齊家的寶貝疙瘩讓我帶一帶。

這姑娘出口就說我們國家落後,廢物,沒用。國外怎麼怎麼的好,甚至想從精神上分裂我們的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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