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漸漸的淡去。

她很明白,短暫的分離,都是為了更好的明白。

所以她並沒有多難過。

大概是因為前世都一個人,孤獨習慣了。

她只是隱隱的有些擔心蕭雲霆。

畢竟他們在花城的動靜太大了,其他城市的敵特分子一定引起了重視。

不過她知道她想到的,蕭雲霆一定也會想到。

所以她便沒有再去多想。

回到醫院,開始忙碌自己的。

轉天,醫院手術室。

這是王老頭兒專門安排出來的一個房間。

許諾的那一套裝置已經擺放進去,並且已經正式使用。

王老頭兒這會兒的心情是非常的複雜,他這輩子能看到這麼先進的裝置,真是死而無憾了。

許諾看著王主任,“王叔,等會兒我開啟頭蓋骨後,你幫我照看著這裡的神經。還白醫生,你注意病人的情況。”

“放心!許醫生。”

王主任和白萍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許諾看了看時間,“開始!”

“是!”

手術緊張的開始。

手術室外的顧母心急如焚的走來走去。

顧市今天有重要的會議要召開,所以他沒來。

顧母一個人承受了所有的擔心。

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沒一會兒喬玉竹來了,還有沈鈴霖。

有了她倆的陪伴。

顧母就沒有那麼緊張了。

顧母看著喬玉竹,“玉竹啊,你現在看著氣色好了很多,你這頭上的頭髮都是新長起來的嗎?”

沈鈴霖接話,“嬸兒,你還不信啊。”

顧母點頭,“信!我信!你和遠山都是好孩子,我希望你們都能好好的,健康快樂成長。”

,!

喬玉竹看著手術室,對許諾非常有信心的說:“有許醫生在,我和遠山哥都會沒事兒的,表姨媽。”

顧母哽咽的點點頭,“對對。”

手術進行了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沒一會兒。

沈晉深又來了。

許諾給顧遠山開顱的手術,他是知道的,危險性極高。

很多京市的大佬都沒有辦法,不敢下手。

許諾卻敢。

所以她這個行為驚動了整個醫學界,很多京市的大佬震驚之餘,又覺得她荒唐!太過於自不量力,拿人命開玩笑。

但沈晉深是相信她的。

特別是在看到喬玉竹後。

他怔在原地,良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沈鈴霖在他面前輕揮著手,“哥,你在看什麼呢?這樣盯著玉竹看,多不禮貌。”

沈晉深這才慢一拍的回過神來,“同志,你好,我叫沈晉深。我為那天我的行為向你道歉,沒有嚇到你吧。”

今天的喬玉竹和那天的她完全不一樣。

那天的她,臉色蒼白如紙,連唇都是慘白慘白,跑起來更像一隻搖搖欲墜的蝶,沒有一絲生機。

可今天的她……

像是枝頭的鳥兒,眼裡有光,臉上也有了血色。

她好起來了!

沈晉深看著,不禁入了神。

沈鈴霖看著這一幕,不禁微皺眉,“哥!哥!”

沈晉深這才猛地回過神來,尷尬的看著喬玉竹。

她看著沈晉深,輕點頭,“沈同志,你好,我叫喬玉竹。那天的事情……沒有關係。”

沈晉深重重地點頭,然後轉過頭去看手術室,問:“喬同志,許醫生進去多久了?”

沈鈴霖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