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一聽有一噸的炸藥,而且洞口都給堵死了!

他們要被炸死在這裡了。

她整個人如同墜入深淵!

完了!

徹底的完了!

她要死在這裡了。

嗚嗚!

她才好好做人一兩天啊。

她好不容易打算要出人頭地,不再混吃等死……

結果上天就對她這麼殘忍!

嗚嗚,怎麼辦?

沈鈴霖也有些慌。

不過她是軍人,她的命有一半都交給了國家,只是這樣死了,她有些小小的不甘心而已!

但……

她也沒有作聲。

放下許從武,“我再試試!”

爬上樓梯,她試圖以拳頭砸開那扇門。

可那不是木門,居然是石門。

沈鈴霖一拳頭,門沒有鬆動一分,反而手破皮了,腥紅的血珠兒汩汩而出。

許諾一把將她從樓梯上拽下來,當即擦了藥,包上紗布,同時叮囑:“別碰水,也不要再使力,小心傷了骨頭。”

沈鈴霖看著許諾,“許姐……認識你,我一點也不後悔,死在這裡,我也沒關係。

我就是有些擔心我那個傻哥!傻得很!”

冬青翻了了一個白眼,“你哥都傻,那這世上沒有聰明的人了!”

沈鈴霖卻是苦澀的笑,“他不過對外裝得高深莫測,儒雅,其實……他的內心千瘡百孔!”

有故事。

不過許諾沒有去好奇這個故事。

那邊的許從武愧疚的說:“都是我這個廢物連累了你們,對不起……對不起……”

許諾何嘗見過那個桀驁不馴的二哥這樣。

她的喉嚨有些哽咽。

儘管如此,她還是不露聲色,冷冷的笑,“他想讓我們死,我們就能死?他想得太天真了!

就算是死,也要他陪葬!”

她說著,暗暗地放出了許多許多的蛇。

而彼此在上面的中年男子,把洞口封完,開始倒油!準備把這個屋子燒了時。

倏爾一群蛇慢慢地爬了過來。

他微愣了一下,看著那些蛇,恐懼一點點的上湧。

他害怕的將手裡的油往那些蛇的身上倒,試圖掏出火柴點燃那些油時。

那些蛇大概是感覺到了危險。

紛紛撲了過去。

咬他!

不過一會兒。

他的身上頓時掛滿了蛇。

隨即是痛楚的慘叫聲。

在下面絕望的冬青和沈鈴霖聽著上面的動靜,“怎麼回事?那人好像在慘叫,有人過來救我們了嗎?”

冬青再次上前,拿東西不停的敲著石門,試圖引起上面人的注意。

可不管怎麼敲。

都沒有一點反應。

那個人的慘叫聲連綿不決。

沈鈴霖拉過冬青,“行了,別白費力氣了。”

冬青不高興的怒吼:“難不成我們就在這裡等死嗎?這裡可是有一噸的炸藥,上面著火,很快我們這裡也會被引爆!

我們會被炸成渣渣的!”

沈鈴霖沒有說話。

冬青不放棄的一直敲打石門。

暗室裡的氣氛極其怪異。

許諾一直沒有說話,給許從武檢查著身體。

在確定許從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恢復得不太好後,她收了手,冷聲說:“我來。”

沈鈴霖看著許諾。

她的力氣那麼大都沒成,她來能行?

她畢竟看著好柔弱啊。

她正想著許諾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