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月看著星眠的反應,不由得輕笑一聲,一本正經的說著:

“對,是禮物。是屬於上天恩賜給我們的禮物。”

於是,遮月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將她和他的曾經,向此刻依偎在她懷裡的少年娓娓道來。

(關於這個蛋的來歷,具體情況詳見第三個世界,人魚王女的雙面嬌夫中有介紹。)

星眠一邊聽著遮月的講述,一邊好奇的問著女人:

“妻主,當真有前生今生這樣的事嗎?”

“這個蛋孵化出來不會是什麼妖怪吧?”

“為什麼要叫傅晏?妻主,它不應該隨你姓叫遮晏嗎?”

遮月溫柔的吻了吻少年的額頭,耐心的解釋著:

“眠眠,那不是前生今生,那只是你的一部分。”

“準確來說,這個蛋孵化出來的小生命,確實是妖怪,看樣子,可能是一條小龍吧。”

“因為我本名姓傅,而且傅晏比遮晏好聽啊!哈哈,對了,眠眠,那天你怎麼會和遮陽一起出現,這手臂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昨夜的激戰,許是因為中毒的緣故,遮月並沒有注意到少年手腕上方的一條十厘米左右的傷口。

女人心疼的從床頭櫃中拿出一盒養玉膏動作輕柔塗在少年的小臂上。

少年眼神躲閃的回答道:

“左右不過是打不開那扇黑門,所以用了點書上的方法,畫了一個血陣。”

遮月的指尖一頓,勾起少年的下巴,慢悠悠的開口:

“身為雙系者想要覺醒異能本就是難事,皇宮的黑色大門都設了禁制,眠眠用的是禁書上的方法吧?”

星眠被迫揚起下巴的小臉上,眼眸緊閉,他不敢直視遮月的眼睛。

“這會倒不敢承認了?”

遮月快速的替少年包紮好手臂後,那修長的指尖順著少年優美的曲線不斷划向那隱匿之處。

“斯,妻主,那裡不要塗!妻主。”

遮月左手食指指尖挖了一大勺養玉膏,右手扣住少年的頭。

少年那雙撲閃撲閃的清澈藍色眸子下,眼神中倒映的是,一番吞吐之象。

少年紅著臉,眼眸中早已蒙上一層霧氣,此刻他感覺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涼意。

他想挪開視線,但那被攪動著的黏噠噠觸感,讓他的喉嚨中忍不住喑啞著陣陣哼檸。

女人眼波流轉在少年剋制而又盛開著桃花的臉上,身上。

遮月湊近星眠耳畔,低聲蠱惑著他:

“昨日之事,我已猜的七七八八,只是眠眠不能隨意傷害作賤自己的身子,畢竟,現在這副軀體,是屬於我的喲。”

“我也是心疼你,眠眠,你擦傷嚴重,這養玉膏塗了便不疼了。”

“妻主,髒。”

“怎麼會髒呢?眠眠,是甜的啊。”

少年呼吸不穩的抱著遮月的手臂,抗拒著女人惡趣味的玩弄。

可他越是這般,越是讓遮月覺得,還不夠,這樣還不夠。

那冰涼的唇,覆蓋了他後面的低聲求饒,連同著那裡的冰涼之感,玉蘭花的香氣又升騰而上。

“眠眠。果然是水做的,瞧瞧,滿手都是。”

“妻主,莫要戲弄與我,您到底給不給嘛,妾身這般今日還如何出門?”

“那便不出門。如此溫香軟玉在懷,還不許本將曠工一天嗎?”

此刻少年多處被侵襲著,雙系者的體質在這一刻被完全釋放。

可他還是按住了遮月遊離在他後背不安分的指尖,喘著氣說著:

“那妻主呢?為何會在醫務室裡?”

“我還不是為了去找你?”

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