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有把握?”

沈塵月拉長著尾音,輕咬著暮寒燼的耳垂,忍不住輕笑一聲:

“那今夜,阿燼可要好好的關住那扇門,可別和那夜一樣,弄得本尊身上到處都是,真真像個標記領地的獸族。”

暮寒燼紅著臉,翻身而下,溫柔的吻住了那張又冷又豔的唇。

“妻主,我不是擔心會有孩子嗎?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是你。”

一吻之後,沈塵心用指尖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銀絲。再抬手玩弄起暮寒燼的唇,雖然此刻她的頭腦逐漸昏沉,眼眸也沁染了幾分水汽,整個人顯得嬌豔無比。

但她還是認真的看著下方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說著:

“阿燼想和我有個孩子嗎?”

暮寒燼將那在唇邊來回揉搓的指尖一口咬住,惹得沈塵心再伸出一根手指放進他嘴裡任他輕咬輕舐,不禁發出感嘆:

“阿燼是想我知道你是什麼感覺嗎?”

男人眉眼彎彎,鬆開嘴,意猶未盡的看著沈塵心,有些不確定的問著她:

“今天可以嗎?阿心希望我們有孩子嗎?”

畢竟孟遠霖和傅零月一生無子,醫生說她之前操持公司太過勞心傷神,長期的熬夜壓力讓她再難有生育能力。

沈塵心再將廂房加上一層結界,頗為遺憾的開口:

“阿燼,你這個願望我沒法替你實現了。”

那天在沈清楚給她端來避子湯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喝下了。

過了半個時辰,沈秋折又給她端來一碗。看著那湯藥,她當時是有片刻猶豫的。

若是隻是喝了沈清楚那碗,或者沈秋折這一碗,對她的身體是沒有傷害的。但是配方不同的兩種避子藥同時喝下去,今生便再難有生育能力。

最後,她還是喝了。

暮寒燼沒有問原因,只是低頭伏在她心口,認真的替她寬衣。

“沒關係的,阿心。這樣不就不用擔心了。”

“嗯。”

窗外,沈冬意孝順的給沈塵心帶回了她平日愛吃的糕點,只是還沒到視窗,青年的頭上就碰了一個大包,青年疑惑的看著燈火通明的廂房,不解的問著身側的少女:

“師尊的防範意識還真強,還沒就寢就設定這麼厲害的結界。差點把頭都給我撞破了。”

少女捂嘴輕笑,踮起腳尖對著青年的額頭吹了吹氣:

“我給你吹一吹,吹一吹就好了。痛痛就飛走啦。”

青年聽完這句話,趕忙從懷中拿出一個兔子手鍊放在少女懷裡,便風風火火的跑開了。

“送給你的,定情信物。待會太晚回家會被師尊說教的!”

白雪蓮握著手心的兔子手鍊,心裡甜絲絲的。

怪不得人人都傾慕仙族,原來他們的唇這樣軟,這樣天真可愛。

“妻主,兩個崽子還在外面呢,真的要在這裡做嗎?”

暮寒燼看著敞開的窗戶,和幾米遠的沈冬意和白雪蓮。不情不願的被沈塵心揪著耳朵,放倒在軟榻上。

“就是想看一看這人界是焰火罷了。”

沈塵心笑著斜倚在窗邊,對著暮寒燼勾了勾手,不悅的說著:

“你看,又弄到軟榻之上了,我該怎麼罰你啊?”

暮寒燼拿出捆仙鎖,將兩人的雙手手腕綁在一起,身子微微向後傾,喘著粗氣,一臉滿足的看著同樣樂在其中的沈塵心,

“妻主這怎麼算是懲罰呢?明明就是對我的賞賜。”

“真美,妻主,你看那河邊的蓮花燈真美。”

沈塵心渾身已經染上一層細汗,氣息紊亂的開口:

“阿燼想要那燈?”

沈塵心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