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墨卿被鎖在地牢裡,手腳皆被打了刺圈,鎖骨也被刺穿勾起來。

李旭:“還沒醒?”

潑了幾盆冷水,扇了幾巴掌,墨卿仍然是沒睜眼。這次的事件裡,就他一人傷的最輕。

李旭平日裡,除了愛研究一些兵器,對酷刑罰具也頗有研究。

李旭:“行行行,得了!瞅你那樣。小年不在後,你們這些新來的一個個都畏畏縮縮的。”

隨後抓起鉤著墨卿鎖骨的那條鏈子,連人帶鏈拖過來。隨後,一腳踩在他的鎖骨上,清脆的斷裂聲,讓旁邊的幾個弟子聽得後背發涼鎖骨泛疼。

但抬腳之後,墨卿身下的陣法又將他把斷裂的鎖骨修復起來。

李旭:“看到了沒?地牢是這樣用的。”

幾人連忙點頭。

在極致的疼痛下,墨卿隱隱睜開眼睛。

李旭蹲下並將鼻樑間的單面雙片眼鏡抬上去。

李旭:“醒啦?你應當見過我的。”

先前他們總跟在安錦晤身後,之前自己總沒注意,如今才好好看了這個小東西的面龐。

李旭:“待會呢,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好吧,小朋友?”

墨卿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眼前恍惚身體輕飄飄的,就跟在夢裡一樣。

李旭:“聽到了呢,你就點個頭。不然的話,正好可以試試我剛研究出來的新玩具。”

說著,拿出一個鐵球,是之前那個人送給他的奇物的模樣。

見墨卿沒有回答,李旭就當他是同意了。

李旭臉上慢慢現出不一般的笑容:“真棒。”但隨後又面相一轉:“把他吊起來。”

隨後墨卿又以熟悉的“大”字被扯在牆上。同時李旭將鐵球化入墨卿體內。

李旭:“你的目的是什麼?”

墨卿模糊著視線怎麼也張不開嘴。

李旭手上運法,墨卿瞳孔突然一怔,血絲爬滿了眼球。

李旭:“你知道我是在跟誰說話。出來。”

墨卿腦袋突然就耷了下去了,隨後又是那人熟悉的聲音。

“即知是同我對話,竟沒個稱呼,你這小友,好沒禮數。”

李旭:“呵,與你還談何禮數。

古松。千萬年前,你們魔族便早已退敗,如今黃天當道,你們更沒有這個可能!”

“哎呀,好大的口氣。還是你們祖師爺好玩,個子小小的,人也膽小脾氣卻很瘋。”

李旭抬動掌心。

“哎哎哎,有點痛啊,嗯,這點性子倒隨了你祖師。”

李旭:“我這裡有千萬種方法,可以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但就是殺不死我,對吧,哈哈哈哈哈!

與其在這裡問一些沒用的東西試探我,倒不如給我提供些有用的資訊,說不定,往日的路上你我可能還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哎,等等,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屑與我們為伍,是吧?這些話我聽了千萬遍了,還是這個調。

小友,你也別急著反駁。倒不如,喊那位段白小公子,我想我與他會有更深切些的話題。”

夜晚柏塵在昏迷之中也嘔出了鮮血,身體逐漸冰冷,而神識也更加模糊。

柳靖握著他逐漸僵冷的手,心裡也在動搖,到底要不要用那個禁術,可自古以來就沒聽過成功的例子。

周圍也都擺著了火爐,可這種冷好像是從骨子裡發出的冰冷。

柳靖只能咬破指尖,隨後將衣袍褪去,在自己胸口畫滿了符文。

可碰到柏塵的衣襟時,卻愣了一下,但定了定後迅速褪去衣物。

將赤著上半身的柏塵擁入懷中。

不久,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