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在柱子上不吃不喝,被綁了三天。

最後還是在安錦晤的命令下,才將他放下。一問他當時發生的事就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之後就是總覺著吃東西沒味,總感覺味道不對。

田小娥從外面風風火火的跑進來:“接到單子了,接到單子了,還挺高!

是北面一個喜樂戲臺發的單子!”

陳永強:“喜樂戲臺?聽著有點耳熟。”

李紅靈:“之前我們在接打擂臺的單子時,下面的人有講過。”

陳永強:“好像是誒!不對,那個單子不是半年前就發著了嗎?多少人接了都沒辦成,這才抬到現在的價。”

田小娥:“哎呀,試試嘛,反正我們有師父在,說不定真就被我們辦成了呢!”

安錦晤:“不要總依靠為師,要多多試練。”

田小娥:“沒事的,師父!你安安心心在旁邊坐鎮,我們幾個大殺四方去!”

陳永強:“說的好!現在就去嗎?”

田小娥:“嗯……我看看啊。呀!時間快到了,走走走走走!”

要是去的不及時,是要被扣賞金的!

懸令城的城主酷愛聽戲說書,所以戲班子也不少,而先前最繁盛的喜樂戲班如今無人問津,還成了人人的口中避諱。

傳聞中,那喜樂戲班有一個紅角兒,連城主也時常光顧並賞重金。

可不知怎麼的,卻在一場雨夜中唱到重頭戲時,班子內卻燃起了熊熊大火。

不少人都落荒而逃了,唯獨那個紅角兒在雨夜的大火中唱完了最後一聲戲。

期間除了那個角兒,還燒死了戲班中的不少人,其中還有副班主。

之後便是每到晚上總會有這麼一兩個人聽到登臺唱戲的鑼鼓聲。

起先還好,人們一去看就沒有聲音了,而最近幾個月,人們竟可以遠遠的看到臺上鬼魅般的身影。

聽說還有的人走進那一片地方之後,就被鬼打牆聽了一夜的鬼戲,之後回到家人就瘋了!

那場大火燒了之後,戲班子本來就搖搖欲墜了,現在又出了這麼一些事兒,外面的流言蜚語,唾沫星子都快把他們淹死了。

老班主:“這事挺急的,如果這當時還不能解決的話,我們班子可能就得散夥了。

呃,對了,就是我們還在別的地方投了單子,所以到時候可能還會有另外一隊人馬。”

田小娥:“沒事兒,沒事兒,我們很好講話的。”

陳永強:“對呀對呀,只要不是……

他怎麼是你?!”

陳永強指著對面那夥人,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李佔山:“喲,這不那手下敗將嗎?

怎麼這次是想再見證一次你李爺爺的威風嗎。”

陳永強:“要不是你們那劉什麼的放暗箭耍賴,那次的擂臺頭籌應該是我們的!”

劉儒:“擂臺之上,本就各憑本事。在下既沒有使詭計,也沒有臺後陰招,談何無賴之言?”

李佔山的雙胞兄弟又出來說,李平河:“哎,小劉啊,別這麼文質彬彬的啦,像他們這種只會耍棍的猴子是聽不懂人話的。”

陳永強:“不是,你他再說一遍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

安錦晤出手擋住陳永強,抱拳問好:“看來幾位與愛徒之間略有摩擦,若有不妥,其師我代其致歉。”

表面上是誠意致歉,背地裡卻帶著明顯的威懾。

對方張裡安出來應對:“年少人之間的輕狂,怎勞得您如此,惶恐,惶恐。”(少拿你的輩分壓人)

張裡安:“相聚是緣,還未曾問過各位名號。”

安錦晤:“江湖野道吳易,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