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伏苓坐在洞口,一臉無奈的揉著後背:“你不是說沒有人嘛?”

於辛夷正給手上的口子打著繃帶:“有御獸族的幫他們隱藏氣息,我很難察覺到。”

李伏苓:“哎呀……那,那個一鳴他還好嗎?”

張一鳴最慘,一腳被踹在後腰,現在還沒醒呢。

於辛夷:“沒事,就是往後得多補點腎氣。”

與他們一隊的人坐在一邊,看著他們的慘狀。那是他們天穹派的流程,他們就負責在旁邊看了。

林幸杏將烤好的果子拿出來分他們。

“謝林姐。”“嗯。”“謝了。”……

等分到李伏苓這卻是最小一個果子。

林幸杏:“身為天穹派弟子,未戰先怯。能給你就不錯了。”

李伏苓也只能認栽。

林幸杏:“我記得你好像不是跟辛夷他們是一對的吧?”

李伏苓一想到這就無奈了,他那些可憐短命的隊友啊:“這不……寄人籬下了嗎?

我們剛傳送到,就在飛蝗聚集地附近,然後就沒了倆。

然後晚上好不容易找到個休息的地方了,結果就遇上河邊女了。在這就沒了四個。

然後我們就走小路了,結果遇上了森蟒,又折了倆。

這個好不容易躲過去了,又碰到飛蝗了,然後就只剩我了……

之後就碰上於辛夷他們了。

我們隊就一個霸天宗的,剩下的就是倆個明醫宗的,一個剛學會算卦的,和五個剛過金丹期的小朋友……

我能走到現在,也純屬命大了。”

林幸杏:“所以那天晚上是你們被河邊女襲擊了?”

李伏苓:“嗯,估計就是我了。連唯一的戰力,霸天宗的那哥們也在那折了。

你知道這些天我怎麼過的嗎!我一個人領著一群啥也不懂的小孩子,既當爹又當媽的!”

關衛突然驚起:“那,那河邊那隻手……”

李伏苓:“嗯,你們叫張威的那位師哥。”

關衛聽完也不說話,就安靜的坐在火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林幸杏:“所以你這一身破破爛爛的,是怎麼說服於辛夷他們的。”

李伏苓身上的布料都被那飛蝗啃的差不多了,但為了這天穹派的臉面,他就隨便找了塊布遮起來了。

於辛夷:“他揹著兩支旗。”

聽到有兩支旗,坐在篝火旁那些人突然眼睛泛起了光芒,直直盯著李伏苓。

李伏苓見此趕忙或者腰後:“哎!別亂動哈!

我在這旗幟上綁了那手鍊,手鍊上還寫了爆破符,要是我被淘汰了或手鍊斷了,這兩支旗你們誰也得不到!

要是你們誰對我好些,我興許還大發慈悲的分你們一支。”

林辰安:“哈哈,伏苓哥,你倒是機靈不少了。”

李伏苓總是有種奇怪的運氣,不論他抽到的隊伍有多麼弱雞,但只要李伏苓還在,就會莫名其妙的得到一些旗幟。

但能不能守得住就是另外一回事,有些隊伍知道李伏苓這個特性,還專門不遠萬里的來追捕他們。

宋聶:“好了,我們趕緊休息會兒,明天就該往深處走了。”

李伏苓:“確定嗎?”

宋聶:“嗯,剩下的旗都在裡面了。

這個洞很少人知道的,你們求保穩的,可以在這個洞裡等到二比結束。

我們兩隊還是得繼續走。”

李伏苓:“行吧,那祝好運咯。”

宋聶:“嗯。”

前進一日後,他們已到達血色沼澤附近。按路程來說,他們應該先去沼澤附近的森林,但已經有許多支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