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還在感嘆如此神奇時,子先生便又是在一瞬之間,化為了老頭。

不免又惹得一些人,唏噓起來。

子先生:“你們師尊,同時也是一城之主,去哪都得處處維護著形象,自然都是以年輕那時的面容示人。

我也只是一個臭教書的,沒那麼多擔子,自然也不需要這些個形式。

你們到了一定境界,自然而然便也會了。

而現在的你們,無論是七,八,九歲,還是十幾歲,二十幾歲亦或是三十幾歲,生了白髮的,這我眼裡都是小屁孩一個。

所以你們那些個以年齡生了隔閡,不願討論問題的藉口都收回去,聽見一個我罰一個。

我可以教你們從一識字,也可以給你們立馬講述秘法古律。但是偷懶散漫不上心的這些問題是一律不允許。

書院後,便是清雅書閣,若有何事我會提前告知,其他時刻我包括我的分神會一直在那裡敬候各位。”

有人似乎還想提問些什麼,但被回絕了。

子先生:“願意提問是個好習慣,但暫且先保留你的問題。無規矩不成方圓,讓我先收收你們的散性子。”

說完,每人的桌前都閃起各峰的門徽。

子先生:“別告訴我,你們不認識這些是什麼?

既是哪來的就回哪去,我可不記得書和龍澤什麼時候收徒了。”

說著便靜靜看著,為了追求寬敞而到別人的地兒敞肚皮的幾人。

這麼說著,大家便識趣的回到了各自的地方。

陳永強雖然回到了他本該在的位置,因為人少倒也挺寬敞,可總感覺心裡不得勁。

這下看著坐的稍微整齊點的位置,那嚴肅面龐總算緩和些。

但還是朝青傀峰的那位置多看了幾眼,順了順鬚子。

“我本名子以,號常鼎。喚我子先生或常鼎先生皆可。

往後十年之內,我便是教授你們些淺薄知識的先生。

於我課堂上的禮儀規矩還有很多,以後慢慢實踐。至於提問的規矩,剛剛那個不大標準的作揖你們也看見了。

今日你我是第一次會面,那便讓氣氛緩和些,我也不那麼糾結這些小問題。有個姿勢心意就行,這個早上便是給你們隨意提問用的。

今日不必拘謹,但往後讓你們別拘謹的時候,希望也是敞開了說。”

之後便是此起彼伏的提問聲,不同年齡段有不同年齡段的稀奇古怪。

為什麼要稱作師尊,而不是師父?

有沒有一掌劈開山一劍,斬斷河的功夫?

百草峰當真可以藥死人活白骨嗎?

世間是否真有一步登天的秘技。

怎樣才可以當上峰主?

我們上來後難道就回不去了嗎?

做神仙當真快活嗎?

子先生倒沒覺得有何不同,縱使是問他“年有幾歲?”這類問題,也會如一回答,只不過還要再被批上一句失禮。

這一年,子先生那捲訓話簡子還是沒念上,只是如以往一樣,識了一下生面孔便讓這群毛孩子們提前下了課。

聽了咚咚的鐘聲,跑的跑散的散。只是有一幕熟悉的場景,那青傀峰的弟子又被圍圓了去。

“你們是有什麼大本事嗎?靈根是怎樣的?”

“你們怎麼想的?就來了這青傀峰。”

“你們師尊,待你們如何?”

“你們師尊長相如何,俊俏與否?”

問著問著,幾人倒也習慣了些。陳永強大咧咧的說起方言:“說著俺就氣!我拜完那武魁峰峰主,本想著沒機會了,結果一令牌飛到我面前。

俺以為是烽峰主的,俺想都沒想就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