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善惡疫病(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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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錦晤化名(李三春):“別吵吵了,這不出來了嗎!”
系統:“早就該走了,原書的安錦晤現在早已經走了多少地方了?
你看你拖拖拉拉的,我只能又把這劇情線拉短了!
而且!之前會議上不也說了嗎,妖魔王餘黨北疆大敗逃向南方。正是查補漏洞的最佳時機!
天天窩在那雲歸居,靠幾個傀儡就想摸清世界。你也不怕柏塵說你偷工減料,渾水摸魚?”
李三春裹了裹身上單薄的布料,小聲嘟囔著:“柏塵巴不得我這輩子領著那小玩意窩在雲歸居。”
柏塵並不知道系統的最終目的,只知道讓安錦晤和那小子活著。
他巴不得把天下所有妖魔汙穢一個人掃乾淨,然後讓墨卿稱“王”,換來原本的安錦晤後再把他倆都殺了。
一個妄想鑄魔稱帝,一個妄想蕩平修仙界,無論哪個都是把閘刀扛脖子上的人。
系統照舊對他進行語言攻擊,但現在也沒空想這麼多了。
下山縛神後,他對冷暖痠痛的感知也趨近於凡人了。
混在向南逃難的人群裡,拄著一根枯樹枝,包袱裡的碎碗殘罐也隨他無力的顛簸著。
妖魔汙穢之物襲擊村子時都會先汙染了水源,髒了農田土壤。如此這般,世代為農的人們縱使領了門派的賑災銀糧,也會因為種不出糧而餓死,最終只能逃向他鄉。
李三春(安錦晤)起先不是一個人,剛開始進入隊伍裡的時候,有一個老農婦和其孫子還能相互照應說說話。
走著走著,他們便先上路了。孫子吃土撐死了,老農婦寒病死了,都隨了他們兒子兒媳婦的路了。
安錦晤用李三春這個化名做過流民,當過乞丐,走過算命先生。
好在他不用經常吃喝,八九日之內吃過一頓飯,便足夠活下去了。
他初中時曾讀過一段話,起先覺得好笑,是詩人的自嘲誇大。而唯獨自己經歷後才覺那詩人描寫的不足爾爾。
“寧做平世犬,不做亂世人……”
下山之後隱於苦民是其一,此後,他沿途修補了先前佈下的眾多護法傀,有的是隱於農村的“守村人”,有的是隱於官宦的倒水小斯,有的是茶水鋪的夥計,賣菜的小販。
雖不像鎮安旗那樣可驅百十里邪穢,但至少可保自己隴燕城或無派別守護的小村小塞安寧。
從難民隊伍裡走出後便直驅子綠村,聽趕走他們的護衛口中得知,這一村子不知哪天來了一個滿身泥土都看不清衣服顏色的男人剛到村口便倒在樹下死了。
從那之後,村子裡的人就接二連三的生了病,連來診治的郎中也病死在村子裡了。
周圍離他們近一點的小縣也開始生病了。因為每個人生的病都不一樣,連當時的門派大夫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知道傳染的飛快。便準備在今夜聯合起來,把感染的那幾戶人家和那個村子都給燒了。
李三春起初聽著以為是流感瘟疫,可聽到每個人的病情都不一樣,便覺得十分蹊蹺,準備於今日一探究竟。
可李三春剛到這個村子時,竟還可以看到農婦河邊洗衣田裡有老農撿著野菜,田埂上竟還有孩童編草螞蚱。
李三春換了套衣服,變成了一野郎中模樣。
看到這番,心裡不免想到:難道說是那些個護衛閒來無事編話消遣的嗎?
此時聽到拴在門口的狗一直吠叫的那戶人家,探出頭來,略帶警備的問:“是城裡來的郎中?”
李三春回頭一看,是一個約莫十一二歲的小孩子,探著頭問道。
李三春咳嗽幾聲變變嗓子:“不是,就是一江湖野郎中。本是出來尋些藥草,就聽聞此處病患眾多,想著盡點綿薄之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