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方才朕所言,可知曉了?”

“臣女愚鈍,未知曉皇上所言。”,言罷,恭敬行了行禮。

哼,看這皇帝還如何追問,你就是故意裝作聽不懂,非不接他的話,大臣也不敢接話。就看這皇帝還如何繼續杖責皇貴妃,你就攔著,反正如今有國師在,皇帝就不敢動你分毫,所以你一個勁地不接他的話,量他也不敢把你如何。

左澤穹拂袖一甩,徑直走向寶座,“左相可有什麼話想說?朕倒要聽聽看。”

只見左澤穹看向君臨,你急慌地看了過去,這皇帝成心的吧,在你這兒討不到半點話來,就轉眼去為難君臨去了。

這君臨雖然說是韓緒府的養子,可現在已經不是了,人家昨日還大擺君府成立的宴席呢,這不都擺明了要與韓緒府劃清界限了嘛,皇帝也去參加了這宴席,不都看見了嘛。這會兒怎麼好端端地去q君臨呢,還問人家有什麼話想說。

看來這皇帝今日非要對皇貴妃進行杖責了,拿來以示皇室權威,你要想把皇貴妃給救下來,光靠你在這兒與這皇帝耍嘴皮功夫,根本就不可能讓楚琉芊安然無恙地離開這大殿了。

“臣,覺得眾位同僚言及在理。皇貴妃的確為皇上勤勤懇懇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君臨停蹙半晌,瞥眼看向你,眸中帶著一絲漠然的神色。

隨即收回,望向百官眾臣,義正言辭道:“但,如今楚王竄通敵國,皇貴妃身為楚王嫡女,本就該避嫌或未乾涉此事為好,絕不是像現在之舉,大膽妄議朝政,多次阻撓聖上與眾臣一道審訊叛徒,實在不是一國皇室皇貴妃所為。”

這韓緒風瑾怎麼回事?怎麼還反著來,難道他看不出,你這看似是在救楚琉芊,其實是有目的,所以才想把楚琉芊保下來了?

看了眼韓緒風瑾,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怎麼回事?難道不是他喊你過來的?可來府上送信的公公言明瞭就是他喊你來的,這會又是在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