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嘭嘭嘭……’,朝陽大殿之人外,棍棒一輪一輪朝跪在地上的犯人打下去,臺階上濺了一地的血跡,

殿內百官大臣個個汗顏低頭,不敢看向大殿上的一襲墨綠衣的國師,縱是皇上再如何向他們傳來眼神示意,他們仍是微微低頭。

“怎麼?爾等這是要以死來保舉幕後?”

陰鷙黑沉的臉,冷凝地看向大殿上的百官,以往溫和易近全然沒了蹤影,威壓怒火的氣氛瀰漫整個大殿。

“臣有要事稟報。”

“左相南下私訪,奔走四方,舟車勞頓。朕定會嘉獎,愛卿儘管提。”

韓緒風瑾抬眼凝眸,扶袖一甩,直徑走到國師正座之下,定住,微微鞠躬,沉聲道:“此次令妹失而尋回,幸得國師相救,令妹這才安然無恙回京。”

滄溟定眼看向韓緒風瑾,耐心說道:“本座於府上已言明,韓緒姑娘與本座有一‘緣’,她有難,本座自會搭救,左相無需多次言謝。”

韓緒風瑾抬頭,點了點頭,隨即看向左澤穹說道:“故而臣懇請皇上應允,讓國師處理令妹失蹤一事。”

“這……”

“臣異議。”

“臣異議。”

楚王爺和尚書‘刷’的一下站出來,站在韓緒風瑾身後,低著頭,齊聲附和,嘴角略微上揚。

“哦?楚王和尚書,這是在質疑本座?”

滄溟一聲陰氣威怒傳來,冷眼寒光,直射韓緒風瑾身後的兩人。

‘嘭!’的一聲,楚王和尚書兩人連忙跪下,微微抬著頭,兩眼低下,不敢發一言一語,額間直冒冷汗,二人時不時拿著衣袖角小心擦拭額頭。

“國師乃我南涼座上賓,任國師,護我南涼國運昌隆,與南涼江山社稷齊尊之。”

言及至此,左澤穹頓了頓,顏笑熠熠地看向居坐至左旁座位上的國師。

“此等小事怎能勞煩國師。”

“皇上所言極是。”

大殿之下百官眾臣齊聲點頭,交頭接耳地討論起來,大殿上瞬間猶如有一大群烏泱泱蜜蜂似的,竊竊私語的吵雜聲,聽不太清是什麼話,但基本都是符合皇帝的話之意,開始討論起來。

“哦?爾等私闖密林禁地,擄劫人至此等境地,怎是區區一小事!”

滄溟一聲怒喝衝斥整個大殿。

大臣們一下子噓聲不語,小心翼翼退開,各自回到席位上。

一侍衛快步跑到大殿,“啟稟皇上,犯人暈厥過去了。”

“可有審出什麼來?”

侍衛連忙抬頭,神色害怕地搖頭,稟告,“回國師,犯人暈厥過去了,沒有。”

左澤穹見狀,看向侍衛吩咐道:“退下吧。”

“國師,此事……”略微艱難地看向滄溟,欲說還休的抿住嘴。

“無妨。今日且當是將此事昭告,審訊早已問出。若不在此昭告,便堂而皇之地將背後之人捉拿,天下之人定會不明所以,終是不妥。”

言罷,滄溟冷眼寒光‘刷’地一下朝百官席位中的楚王和尚書二人刺眼看去。

‘嘭!’,楚王和尚書二人一下跪倒在地,雙手撐在地板上,死死低著頭,齊聲大喊,“臣等知罪,還望皇上開恩吶!”

左澤穹愣地看向地上的兩人,不明所以地疑問道:“殿外的死士竟是你們二人的?”

“什麼死士?”

尚書連忙抬頭,求證地看向左澤穹,神色疑惑,滿是困惑與惶恐不安。

“怎麼?如今事情敗露了,尚書大人這是要死不認賬了?”

楚王一聲假笑,反問跪在前面的尚書。

楚王隨即看向國師,“啟稟國師,這些死士定是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