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屋後,吳月天左右看了一下,便扭腰如風一般向竹林深處跑去。

肖陽也展開身形,使出縱月步緊跟其後,經過這幾天的修煉,他的縱月步也達到了一個新的境界,就算是吳家父女二人有靈氣加持,肖陽也沒有落下。

就在他們三人在樹林中狂奔了有一個時辰,肖陽這才感到吃力起來,而吳小曼也是臉色泛紅。

吳月天埋了葛鳳葉後,他就後悔了,剛才不應心軟而放了南歸海,但他也清楚以南歸海那陰毒的性格是不會放過他的,就怕連這兩個孩子都要遭秧。

南歸海是不會讓他修練魔功的事有第二個人知道,那可是八國修行界中的大忌,要是有人告到維正會那裡,他就是上天入地都躲不過去的。

吳月天知道剛才是那南歸海虛弱不堪,要不早就對他下手了,只要那老頭稍有恢復,第一時間便是對自己下手,以他現在的境界,根不接不了那老頭的一招半式。

“爹,我們現在都跑了這麼遠了,你快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了。”吳小曼打斷了吳月天的思緒。

吳月天心中亂如麻,長嘆了一地聲說:“小曼你我父子要大難臨頭了。”

“怎麼了,您倒是快說。”吳小曼著急的催父親。

“我倆這麼多年來尋找你的母親,竟被你師祖害死了。”

“什麼,我師祖為什麼要害自己的弟子,”

“他不但害死了你娘,還把她練成了屍傀,讓她死不死,活不活。痛苦萬分。”

“爹,你說的什麼呀,我害怕。”

“本來這事我是不應該給你說的,你年紀還小,但我怕現在不說,再就沒機會了,雖然我們疾馳了一個多時辰,但要是那南歸海追的話,也就寸香的時間。”

“師祖為什麼要追我們,你不是說他害了娘,我們應該找他。”

“傻孩子,他練了魔族的功法了,走火入魔讓我發現了。他還把你娘製成行屍走傀為他護法,他今天是身體虛弱,要不早都把我殺了。”

“那我娘呢。”吳小曼哇的一哭出聲來。

“你娘我葬了。”

“我要回去找我娘,”吳小曼停下腳步。“我還要找師祖評理!”

吳月天見女兒任性停下腳步,便說:“你母親那個樣子,你還是不要見的好,你還要找他,那南歸海說不定這陣就在尋咱們。”

“他無故害死我娘,還要追殺咱們,那也太不講理了吧。”

吳月天一看女兒說出傻話,這也不能怪她,這個世界的險惡哪是一個小女孩能夠體會到的。

“那南歸海他為什麼要殺我們,因為他練魔功的事讓我知道了,這可是修行界中最大忌諱,雖說整個八國的修行者之間,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宗派之間有分岐,個人有恩怨,那可說都是派門內的事,但只要有人與魔族扯上關係,那可與整個八國的修行界為敵,八國與魔族是世不兩立,水火不容。你想想,那南歸海能放走我們,現在只在逃命,去維正會那兒告他,這樣自有人會收拾他。”

“維正會,在什麼地方”肖陽問道。

吳月天看了看遠方說:“它在八國的正中央,那是很遠的地方,但每個國家都有他們的分院,我們只有逃到那裡才能算是安全。”

“維正會,他們是幹什麼的,他們可以阻止師祖嗎?”肖陽又問。

“維正會已經存在幾千年了,那時這片大陸上共有四五十個小國,他們連年混戰,互相殘殺,每個國家的皇族都想盡一切辦法拉擾練武者和煉氣士。搞的整個大陸武道興起,遍地修士,後來經過長時間的大戰,一些小國就被強國吞併。只到最後剩下八國大國,這才穩定下來,因原先尚武修道,就產生了大大小小的門派,這些門派之間又和原先的那些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