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那些同學。

那些人都用一種莫名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

看不到。

似乎只有他們三個人才看的到那個詭異的圖案。

卉夏閉上了嘴巴,不再試圖去讓其他人理解自己的行為。

三人聚集在一起。

“說說吧!”訾江靠著牆壁,有些煩躁的說道。

“那個東西,好像只有我們三個人才看的到。”卉夏說出自己的猜測。

“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上面有種十分不祥的詭異氣息。”公上俊茗低頭沉思。

“而且,我們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是‘獲勝者’才可以看到,還是說整個學校只有我們才能看到。”

畢竟當時從那場死亡躲避球中活下來的人裡,有十個人。

“既然不明確,那就去問問不就行了。”訾江掰了掰自己的手指,行動力超強的去找到了小北。

小北面對訾江這個雖然沒有欺負過他,但是別人欺負他也視而不見的不良少年還有些恐懼。

面對訾江的問話不敢不答。

他有些戰慄的小聲回答:“沒有,我什麼都沒看見。”

看起來似乎還是那個懦弱的性格。

訾江嘁了一聲,他最看不慣這種即使受了欺負也悶不吭聲的性格。

如果對方勇於反抗說不定他還能高看對方一眼,說不定還會上前阻止,而不是在對方被一群人欺負時站在旁邊冷眼旁觀。

“那說明這個東西只有我們三個人能看見了。”卉夏說道,“他們會不會出事?”

公上俊茗:“一看就知道吧?肯定會出事,不過是時間問題。”

他不太在意那些愚蠢的同學,更在意另一件事,“我們之間有什麼聯絡嗎?為什麼只有我們才能看到,說起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從之前看到你們開始,就一直覺得你們很熟悉,那種,不是說在這個學校認識的熟悉。”

他一臉回憶的表情,“總覺得我們在什麼地方就認識了,我也說不清楚。”

卉夏點頭,說自己也有過這種感覺。

訾江沒有多想,“那不是說我們很有緣分嗎?”

換來另外兩人的一個白眼。

三人的討論,一點也沒有避開小北。

而小北低著頭,看似十分膽小弱懦,實則在聽到他們的談話後,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

“小鬼們,快要上課了,別在這裡玩啊!”

林不語,那個魔鬼一般的體育老師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

小北臉上的表情一僵,如果所有看到班主任的學渣一般露出害怕的模樣。

他立刻回答:“對不起老師!我這就離開。”

毫不猶豫轉身就跑。

留下三人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

這一對比,他們確實缺乏了一點身為學生對老師天然的恐懼。

好像他們在這之前,就因為什麼,而天然的缺乏學生對老師的敬畏。

與這座學校。

老師天然上對學生們的壓制格格不入。

違和感!

三人在這一刻,領會到了強烈的違和感,他們不屬於這座學校。

但,怎麼可能?

他們的記憶,牢牢的清晰的告訴來他們,他們就是這座學校的學生。

但是,這身體的本能,大腦的潛意識,都在提醒著他們。

有什麼不對。

三人對視一眼,默契的掩蓋住自己的情緒,轉而向老師道歉後,飛快離開了這裡。

林不語看到他們離開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已經意識到了嗎?”

“那麼就讓我看看,你們能做到哪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