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穩之後,趙雯麗從副駕駛走了下來,親自開啟後座的車門,恭迎從裡面走出來,身披袈裟法相莊嚴的胖和尚不戒,而駕駛位上開車的則換成了陳青峰。

這是三人在來的路上就商量好的,兩人都不是外人,陳青峰也開誠佈公說出了自己的擔憂和想法,一方面他太年輕,拿出靈丹也不會有人信任他,另一方面他想要將丹藥和醫術分開發展,不希望有人因為求丹而糾纏他,所以他準備將不戒推到臺前來,幫他擋槍,而不戒作為他的頂門大弟子,理應弟子扶其勞,另一方面他的年紀也有三十歲,會讓人覺得更加的穩重可靠,而且還可以裝個得道高僧,更給人加深了幾分信任感。

除此之外,由於塗大虎等人的加入,青衫會的並不缺乏可以信得過的管理層,所以他也想將不戒等人解放出來,只是名義上在青衫會掛個職,讓小弟們認識他們就行,其餘時間最好可以讓幾人能夠抽身出來好好修煉和幫他打理生意。

“閆姐,林總,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大蒼山山神廟住持高僧不戒大師,精通岐黃之術,特地被我請來給老太太看看的!不戒大師,這位是林良海林總,和他的夫人閆潔女士!“趙雯麗客氣的給雙方介紹道,只不過這樣演戲讓她多少有些想笑。

“阿彌陀佛!林施主,閆施主,你們好,貧僧這廂有禮了!”被師孃這樣客氣的給人介紹,饒是臉皮很厚的胖和尚也有些心虛,吉首主動和林良海夫婦打著招呼。

“好!好!阿彌陀佛,不戒大師,有勞您了,雯麗,你費心了,你父親還好嗎?”林良海見到不戒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還如此的客氣,也是非常滿意,客氣的對他吉首回禮,然後也和趙雯麗打了個招呼,關於趙天霖,他曾在一些商業聚會上見過幾次,不過兩人的身家差距有些大,又沒有什麼生意上的交際,所以只交換過名片並不算熟悉,偶爾有一次多聊了幾句還是因為趙雯麗和閆潔交上了朋友的原因,因此他對趙雯麗反而還更熟悉一些。

幾人客套幾句林良海就領著他們要進入別墅,這時一旁的保安攔住了停好車,正揹著藥箱過來的陳青峰說道:“先生,這裡是主人的住所,請跟我到一旁的房間休息!”

眾人回頭看了一眼,不戒和趙雯麗都有些想笑,不過被陳青峰瞪了一眼之後,不戒趕忙說道:“林施主,這位小陳是我的助手,我給人治病還是需要他幫忙的。”陳青峰並不希望別人知道他的名字,所以讓不戒以小陳稱呼他,不戒開始也不敢,但為了演戲也只能如此。

“哦,那是我的人失禮了,快給這位陳先生道歉!”林良海到是個豁達之人,聞言並沒有多想,而是趕忙斥責保安道。

保安給陳青峰道了歉,眾人一同進入了別墅,林良海讓不戒在客廳的沙發落座,趙雯麗則挽著閆潔的胳膊在另一側的沙發坐下,之後林總吩咐下人看茶,陳青峰則扮演好一個助手的角色,站在了不戒身後。

“不戒大師,您能遠道而來,林某不勝感激,不瞞您說,我母親一生信佛,並且已經持素多年,希望我佛慈悲能夠治好我母親,到時除了我承諾的兩億之外,我還會為貴寶剎重修廟宇再塑金身。”落座之後林良海說道。

“林施主多禮了,請問令堂所犯何疾啊?”不戒問道。

“唉,不戒大師有所不知,我父親走的早,母親一直含辛茹苦把我養大為我操勞,早年我生意不順的時候母親也是跟著我顛沛多年,婚後我倆又多年未育,讓我母親也一直擔憂,直至病倒,我母親原本是肝硬化,之前一直非常的痛苦,一年多前就進入了肝昏迷,如今身體的各項機能已經很差了,很多醫生跟我說過,我母親現在其實和植物人沒什麼區別,我也知道治好我母親的可能性不大,但我母親多年的心願就是希望看到我娶妻生子,但我們結婚之後卻一直沒有滿足她,知道母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