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正是地門開啟的日子,不少眾生都早早地守在地門前等待。

為了預防惡鬼趁機出來作祟,酆都和特管局都加派了不少人手在城區巡邏,蒼巒更是忙得不可開交。

“那我走了。”斐燃溜得飛快,話音未落,人已經消失不見。

他心中有不少疑惑,想早點見到沈予。

從特管局出來,斐燃馬不停蹄地趕到警察局。

這裡也不位元管局輕鬆多少,大家都熬了個大夜,分工協作處理著這次的綁架案件。

斐燃一進去就看到了張煦叔叔,背對著他在跟警員說些什麼,表情嚴肅。

警員是之前他來時在辦公室遇到過的那位。

他看到了斐燃,低聲跟張煦說了兩句,張煦扭頭過來衝他頜首。

“你先去忙吧,我一會再來找你。”張叔跟警員說著,走了過來。

“跟我來,沈予醒了嗎?”張叔遞給他一疊資料,領著他穿過走廊。

“不知道,我剛剛從特管局那邊過來。”斐燃也很想知道沈予醒了嗎。

“那咱們快開始吧,一會弄完,我跟你一起去醫院。”

還是人家張叔有人情味!

張煦走到一間審訊室的門口停下,開啟門率先走了進去。

斐燃站在門口快速地翻看一下張叔給的資料,走進去關上了門。

“我需要做什麼?”

斐燃視線掃過眼前的兩人,一個瘋瘋癲癲大喊大叫,另一個仰著腦袋睡著不醒。

“讓他們清醒過來,問出他們綁架的目的,以及背後的始作俑者。”

“其他方面我們已經從嚴清那裡瞭解的差不多了,現在就看雙方的說辭有沒有出入。”

“沒了?”斐燃有點不敢置信,滿臉寫著:就這就這就這?就這點事還要讓他過來。

斐燃隨手把拿著的資料捲成筒狀,往前走了一步,在桌上隨意地敲了幾下:“喂,醒醒,該醒了。”

兩人打了個激靈,都迅速清醒過來。

張煦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心情有點複雜。

從兩人被帶回來以後,他們不知道用了多少辦法折騰了多久,都無法讓這兩人清醒過來。

沒想到斐燃就喊了一聲,這兩人就醒了。

“你對他們施法了?”張煦覺得這兩人之前一定被斐燃影響過,湊過去低聲問道。

“沒啊。”斐燃搖搖頭:“被魘住了吧?”

昨晚一開始斐燃為了獲得兩人的下落,確實對保鏢進行了一些盤問,但效果完全不足以支撐這麼久。

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多此一舉得把他固定在車椅上。

而疤男更是如此了,自己忙著檢視沈予的狀態,只是把他困在原地,剩下的什麼都沒做。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比起普通人,這種壞事做多了的人更容易心生恐懼,再加上一時受到刺激,所以醒不過來。

也就是所謂被魘住了。

斐燃見兩人都清醒過來,側頭看了一眼張煦:“我問?”

張煦在椅子上坐在,拿起筆,“你問吧,我記錄。”

斐燃用資料敲敲兩人的桌子,真誠地開口:“說說吧,你們都幹了什麼事。”

張煦:……

兩人:……

等會,審訊是這樣問的嗎?

張煦在一旁清清嗓,示意他重新問,這樣問不出什麼。

也可能是對方被他簡單粗暴的審訊方式驚到了,又或許是看他神色過於悠閒,端的一副十拿九穩的樣子。

保鏢試探地一連串話脫口而出:“我小時候在地裡偷了人家兩個西瓜。”

“上初中往同桌的桌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