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強飛奔到食堂門口時,蘇蔓菁剛好上車離開,緊趕慢趕也只聞到個車尾氣。

“咋了強子?餓啦?”魏軍看他著急那樣,納悶的看了看手機,不應該啊,才五點鐘,吃飯還好一會兒呢。

“沒,魏叔,老闆明天還來嗎?”徐強還望著下山的方向,氣喘吁吁地問道。

“來吧”這麼一問魏軍也不太確定,沒說不來應該就是要來的吧?

不過其實來不來都行,他兒子現在最重要的是自己做康復訓練,蘇大夫說針灸不宜過多,容易洩氣。

徐強急問道:“那明天老闆要是過來您能給我打個電話麼?”

“你什麼事兒啊?你得先告訴我你找老闆幹什麼才行。”魏軍警惕心還是很強的。

這徐強自己能找過來是一回事兒,他在中間幫著傳話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蘇大夫現在可是他們家的大恩人,不再只是單純幫她打工,供他們一家吃飯的老闆了。

現在眼見著要找上她的事兒,他遇見了怎麼也得把把關,篩選篩選。

“魏叔,冒昧問一句,您兒子真的好了嗎?是蘇老闆治好的?”徐強光聽別人說,還沒親眼見證過。

“是啊,已經能下床了!”說到這個魏軍臉上不自覺都是喜意,語氣都揚著希望。

徐強也跟著笑,看起來比魏軍還高興,不過很快又隱下去一些,他試探性地問道:“那老闆收了你們多少醫藥費啊?”

他心裡想著不管多少都得治,但問了好歹有個底,知道奮鬥的目標是多少。

魏軍收了笑意,嚴肅道:“你問這麼多幹什麼?你先回答我你到底要幹什麼?”

徐強見狀只能說起自己的事兒,臉色也灰暗起來。

“我兒子先天不太好,被確診為小兒腦癱,想問問老闆能不能治。”

魏軍聞言瞬間沒了凌厲,對他生出了一些同病相憐的感覺。

他語氣緩和,說道:“是這樣啊,沒問題,明天老闆過來我叫你。”

徐強驚喜道:“誒誒行,謝謝魏叔!那醫藥費……”

“醫藥費這個不好說,你兒子跟我兒子情況不一樣,不過咱老闆人那麼好,能治肯定會給你治的,大不了先欠著嘛,我媳婦兒的工資都是直接扣掉的。”

魏軍作為得了好處的人,同情歸同情,也不能擅自替老闆許諾什麼,只能說是盡力去跟她提。

他也是真的相信,蘇老闆不是見死不救的人。

在他心裡,蘇老闆主動上門來幫他兒子治病,這多半是人家在做好事,在為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積德。

現在換成徐強的兒子,就更加不會不管了,孕婦看見小孩子更沒有抵抗力。

徐強得了話,又聽魏軍的找出了之前在醫院看診的病歷記錄,以及不同時間段拍下的照片。

“多找點兒照片出來,興許老闆看了心軟,當場就答應給你治了。”魏軍看著手機裡小小的孩子也不自覺抹淚。

真是可憐見兒的,他兒子要是正常生活,也該到結婚生子的年齡了。

這要是他的孫子,真得心疼死。

山上兩人對著照片唏噓抹淚的時候,蘇蔓菁正在伴娘群裡看八卦。

對了,伴娘群已經正式改為閨蜜群了,沒有當伴娘但是又參加了婚禮,和私下聚會活動的女生,後來都一起拉了進去。

也正因為如此,蘇蔓菁才能足不出戶吃到第一手大瓜。

下午六點十分,江驍年一進門就被蘇蔓菁堵著了。

“我們那天吃飯,你是不是有個兄弟姓白的來著?”蘇蔓菁眼裡燃燒著八卦的小火苗。

江驍年一臉疑惑,“你說小白?他怎麼了?”

“他拐了我姐妹!”蘇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