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了一句,“你小心點兒~”

江驍年腳步更快了,他野外經驗豐富,溼滑的泥路對他來說造不成太大的困難。

而且這個坡度也不高,他連棍子都沒杵一根就能輕鬆上來。

“老公~”在相隔二十幾米距離時,蘇蔓菁就踩著小碎步躥他懷裡去了。

這兩個字一喊順口,好像也沒那麼難以啟齒了,蘇蔓菁在他胸前蹭了蹭又仰頭望著他嘻嘻嘻的笑。

“今天怎麼這麼乖?吃了什麼小嘴這麼甜?”江驍年一手攬住她的腰,又點了點她被凍紅的鼻頭,不自覺也跟著笑。

“什麼也沒吃,我每天都這麼乖啊~”蘇蔓菁搖頭晃腦的,雙腳也開啟企鵝模式。

江驍年心都化成一片了,嘴上卻說道:“我不信。”

他固定住那不安分的小腦袋,熟練的手動製造小嘟嘴,俯身下去,“我嚐嚐。”

兩雙冰冷的唇瓣貼合、攆轉,張合、糾纏。

從麻木到恢復知覺再重新變回麻木,蘇蔓菁小腿都快被凍僵了江驍年才鬆開她。

她靠著江驍年寬厚的胸膛平復急促的呼吸,雖然這附近荒無人煙的,但怎麼說也是在室外,這也太難為情了。

靜謐半晌蘇蔓菁才抬起頭,“咦?你怎麼穿這件啊?”

她才注意到,江驍年身上居然是一件普通的羽絨服,難怪她覺得哪裡不對勁,原來是他身上悶悶的溼意。

她身上這件防水衝鋒衣,是江驍年知道她要上山之後特地為她準備的,買的時候男款也拿了一件,她還以為江驍年會穿那件呢。

“趕時間,忘了。”江驍年不甚在意,幫她扣好剛剛因動作激烈滑下去的連衣帽。

“前面還有片滴水的密林子呢。”蘇蔓菁一臉憂愁,早知道她就帶把傘下來了。

對哦!蘇蔓菁眼睛一亮,“你等等我,我回去拿傘來接你!”說著就要轉身上山去。

“不用,這衣服反正溼了,我往頭上一擋就行了”江驍年一把拉住她。

他怎麼可能讓他的蔓蔓為了一把傘上下來回的奔忙,淋點兒雨算什麼,下冰雹都不至於的。

蘇蔓菁摸了摸他的衣服,又道:“沒有啊,你這只是溼了一點點兒,待會兒上去烘一烘就好了!還是用我的吧,我的防水。”

江驍年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不行!這麼冷,你脫了試試看?”

“沒事兒,就那麼一小段路,過去了再穿上。”蘇蔓菁才不怕他的威脅,她目測滴水最密集的那一段路,也就三十來米,衝一衝就過去了。

她幹活又不是沒脫過衣服能有多冷?

江驍年不為所動,很是固執的說道:“你也知道就那麼一小段路,我淋過去也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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